的跪在了地上,跪倒在他的面前。
“孟良凡,孟良…凡……”她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她也跪倒在地上。
“婷婷,你起來,你沒錯!”他握著拳頭,又要打過去。
“打我吧!小凡,雖然我沒見過他,但他是我爸爸”她跪倒的雙膝踱過來,使勁的抱著孟良凡。
他怎么會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
“婷婷,快起來。今天我沒和你說話是我的錯,但是這是兩碼事,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你不讓他起來,我就陪著他給你跪著”
婷婷,是我喜歡的女孩,她為什么要阻止我?為什么威脅我?
孟良凡只能無奈而又沉重的輕輕點了下頭,眼睛并不看著張友明,也不看著祝清婷,而是看著墻壁。
張友明捂著疼痛的臉,還是坐在了椅子上。
“婷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小凡說,一會兒就好。”
祝請婷很不情愿的被支開了,她擔心這兩個人,心里默念著別出什么事了。
“小凡,你父親只知道我是國家人民醫院的院士,其實我還是國家秘督醫院的總管,國家特工部隸屬的葉工小隊負責人。我在生物,醫學,數學,心理學等方面都有很高的建樹。看著每一個病人的痛苦和死亡,要是他們能忘記了過去的痛苦或者現在的痛苦該有多好,或者精神病人不在瘋癲,那該多好。其實我也很難受。于是我就瞞著上級,開始做研究。開始的時候,我只拿瀕臨死之的病人做研究,研究他們身上所有的感覺神經,希望找到聯系。直到我研究到了人眼,那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我從人眼中找到了所有感覺中最敏感的神經,他是主導線。十年,我幾乎忘記了寫信回家。一直到我追溯到人腦中的海馬。你知道嗎,我發現了海綿線。他就像dna一樣,不,他比dna還神奇。他能控制人的記憶。它非常的短,也非常的難以切割。而且很容易出現生命危險。它就像一根時間軸,上面抖滿了記憶的磁粉,而且需要極精確的計算。在接下來的五年里,我開始秘密用正常的人做實驗,直到我現在很熟練。你父親說得沒錯,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我一個人能做這種事情。我太著迷了,當我成功的時候,我高興瘋了!然后我實驗活人的事也敗露了……”
孟良凡怒目瞪著他“你可以用動物做實驗,為什么一定要人?”
“那個不一樣,用動物做實驗,它能說話嗎?他能告訴我,我的實驗成果嗎?手術之后,我需要對每一個人進行調查,看一下他們的記憶影響……而動物就不一樣,他們的海綿線薄而短,不能成功……當然,用人,我也失敗了不知多少次,有的人瘋了,有的人失去了意識,有的人生活不能自理,心智回到兩三歲,更多的是死了……”
孟良凡看著眼前這個侃侃而淡的瘋子,難道科學的“發展”真的要付出這么多人的鮮血嗎?他就是魔鬼。
“當然,你也是我的實驗品”他隨便說了一句。
“什么?”孟良凡握著拳頭,眼神怒懟著他。
“你的那段記憶,被我清除了。海綿線能無限的變長,就像蚯蚓一樣,被切割的部分不影響其他部分的生長。當然,你不用擔心我今天給你講這么多之后,馬上就把你帶到手術臺,我相信你,就像你父親相信我一樣,你不會亂說的”
“那可不一定,我父親那是傻!”孟良凡不想說什么,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怪物。
“那日,你被國家特工部的偵察局抓獲,是我救了你們,讓那幾百號人順利回到了家……”
原來,那一日,他在囚室里聽到了他的名字。他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救他。經過一天一夜的交談,他最后得到了左岸的批準,242人,他憑借自己高超的技術,利用海綿線,把他們那段記憶清除。差點把他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