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木匣似乎有四五十年沒有打開了,所以積滿了灰塵。老鐵吹了一下木匣子上的灰塵,灰塵打了個旋渦反撲過來,進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眨著眼睛。
他們回到大廳,孟良凡仔細又害怕的端詳著眼前這個木匣。
“孟總,你說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寶貝呀!”
老鐵眨巴著眼睛,眼角的香灰依然蠢蠢欲動。他從小就對醫學不感心趣,反而是對尋寶探秘充滿了樂趣。即使是嚴厲的父親逼著他學醫,他也只不過學點兒皮毛,學得零星點點,丟三落四,不入門而已。所以,長這么大,還沒有親手救過一個病人“讓我抑制一下心里的小激動”他舒緩了下心情。
“老鐵,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孟良凡看著他,感覺他就是一個偷竊作案的賊。
“我呀!是唯一一個能打開任何鎖具的高人,別崇拜哥”
“我說我要打開了嗎?”
“沒事,遇到我是它的幸運,它又要重見天日了,看我的”老鐵一把把木匣子奪了過去。
他又搗弄起來,孟良凡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只見他用一根細鐵絲打個小扣,反復放入拉出,“別看了,你學不會的,我從小對開鎖就非常感興趣……”
“所以你從小就不學好,做哪些作奸犯科,偷偷摸摸的勾當,對吧?”孟良凡搶過他的話,戲謔著他。
老鐵轉眼看了一下他,“是啊!我以前可是惹了不少禍。那又如何?至少我會用它來闖禍,那你又會什么呢?”
“我能把各種西洋樂器都玩一遍,你信嗎?”想當年,在美國的時候,威廉叔叔帶他去了貝多芬音樂社,他學會了彈鋼琴,吹薩克斯,玩吉他……但是中國的樂器嗎?就不用說了。
“又說大話了!”老鐵繼續埋頭看著鎖眼,剛才的香灰讓他現在都還不舒服。他努力的看著鎖眼。并表示不相信孟良凡說的,只是覺得年紀輕輕,吹噓倒是挺厲害。
“老鐵,都半天了,你到底行不行呀?”他也想看看木匣子里面有什么。
從小到大,他對站在靈桌上的牌位不感興趣,只是遠遠持一種敬畏的看著。上次回來看奶奶,將要離開的前幾天,諾阿姨說奶奶在靈堂,他便第一次踏進靈堂,走過去扶起念佛的奶奶。剛走出門就是一陣怪風吹過,感覺天都陰暗下來一般。那幾天晚上,他總是做相同的夢,夢見一只鳳凰。他告訴諾阿姨和奶奶,但她們只是安慰自己,讓他別緊張自己的高考學習。可是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嘛!離開的前一個晚上,他不敢再睡覺,害怕再做那種夢。似乎很晚很晚,所有人都睡了。他似乎聽到有人在召喚自己,便打開手機電筒,朝著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在國外待習慣了,他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類,當然從小也不迷信。他迎合著尋到靈堂,只見玉佛后面發著陰光,靈堂的三柱香一下子燃了起來,冒著很旺盛的紅色火星。他手電筒掃過一位位靈牌,實在瘆得慌。這時,那陰光一下子便竄了出來,朝他撲來,他一下子被驚醒。天亮了,他躺在床上,雖然很真實,但是他還是把他歸于噩夢。晚上沒睡好,精神狀態也不好,所以剛上飛機,他又睡著了……無論是什么,他都要解開,他不能再逃避什么了。他要反抗,他要搞清楚什么是魂魁,囚羽又是誰……
“啪”鎖被打開了,木匣也被慢慢打開。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個玉凈瓶,老鐵拿出玉凈瓶,孟良凡就把木匣拽了過去。
又是書信。他輕輕拿起泛黃的一封封書信,等等,這是什么?
孟良凡把書信放在一邊,拾起匣中的玉佩。怎么又是呈現雙魚的白色玉佩。
“喔,厲害了!”老鐵想從他手中奪過來,孟良凡一把抓住,塞到自己的外衣內夾里。
“別想打它的注意!”孟良凡看著這枚玉佩,和婷婷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