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你還好嗎?”孟良凡在一處院落見到了左岸的夫人。
“哦,是你呀!銷聲匿跡了半年,終于還想著回來了,有點覺悟”
“想家了,所以回來看看。”孟大凡覺得大姨說話的語氣很怪,不知怎么回事。“大姨在這兒做什么呢?”
他環視著周圍,這個角落是一個花院,除了盆栽以外,還種植著許多稀有的或者引進的花木。孟良凡只認識簡單的海棠,玉蘭,玫瑰這些,其他的貌似都不認識。在六月太陽的余暉下,那些花木有噼啪綻放的,也有含苞未吐的,花氣襲人。在一整天的太陽炙烤之下,并不焦灼,反而各有艷色,如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充滿活力和張力,但也只是這些花而已。
左夫人不回答他,把頭扭到一邊繼續去摘花。
“大姨,你摘的這是什么花,為什么有金色和銀色,兩種顏色呢?”孟良凡指著藤架以及藤墻上爬滿的金色和銀色的像小喇叭一樣的奇怪花朵,問左夫人。
左夫人嘆了一口氣,強忍著心里的不舒服,生硬的說:“這叫金銀花,你要是喜歡,也摘點回去泡水喝吧!”
孟良凡看她不對勁。
“為何嘆氣,出什么事了嗎?”
“這幾天,氣候變化大,我出來弄點金銀花給小燕泡水喝,沒其他的事……”左夫人說得云淡風輕,但是也掩蓋不住她的悲傷。
“婷婷的母親怎么了?”
祝清婷的母親名字叫燕,小燕是左夫人對她的稱呼。
孟良凡看她這般遮遮掩掩,推測祝母一定是出事了。
左夫人不理他,端著手里裝著金銀花的小罐就向前走去。孟良凡快步跟著,“大姨,她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給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忙。”
左夫人一個頓腳停了下來,搖了搖頭,“你來晚了,救不了她的,這是命!”
“哎呀,大姨,你別燃我了,都快把我急死了!她到底怎么了?”
“哼!你們走得也真是省心,哪里有點孝道可言,打電話聯系也聯系不上,完毫無音信,你怎么不等她死了你再回來呢?”
“她聽說你和婷婷去美國念書,執意去美國找你們,沒想到地址是假的,怎么也找不到你們,回來后,她就因為疲勞過度大病了一場!后來去醫院里檢查,查出了惡性心室癌,已經晚期,醫生說在室壁不破的情況下也活不過七天了,這是第五天!要不是霜兒還來陪她聊會天,估計她早走了。她就在左邊走廊向陽的臥室里,你要是有心,就快去和她道個別吧!恐怕就只差一口氣了……”
孟良凡聽罷,一個飛身,左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不見了蹤影,瞬間來到了左邊的走廊。看著白色床單上和床單一樣白色的面孔,他嚇得不輕,她不會真的仙逝了吧!
“伯母,母親”孟良凡輕輕搖著她的手,尚且還有溫度,他連忙又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氣息很微弱,保不齊就在下一秒。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驅動靈力穩住她僅有的氣息,又使了個瞬移的法術,把整個人連著床搬走了。
左夫人剛剛跨進門檻,就目睹了這一目,瞬間傻眼,嚇得腿直哆嗦……
孟家老宅,一陣風過,孟良凡便把祝母帶到了一間的空置著的臥室,用了一個隔音傳話的法術,把祝清婷叫來。
“婷婷,你母親情況危急,我已經暫時控制住她的氣息,你快救她。”
自從走進這扇門,看到床上蒼白容顏的母親,她已經說不上話,大步過去,坐在床邊就開始使用起治愈的法術……
綠光不停地流入祝母的身體。孟良凡把門關上,一直守在她們的身邊,看到婷婷流汗,就給她擦拭。從下午五點一直到晚上十點,任由外面怎么樣,她都一直在施法,累得不可開交。然而,祝母的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