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澗的彼岸花,花開不敗,旺盛異常,然而今天卻都垂頭喪氣,少了些生氣。
提修見囚羽把霜兒抓走,也就一路追來,幻出玉洞簫,擋住囚羽去路,和囚羽打了起來,想把霜兒奪回去。
朱雀一足抓住霜兒的脖子,另一足兩羽橫沖直撞,和提修打得不可開交。提修怕誤傷了霜兒,有所顧忌,并未使出力。
囚羽嘲笑道:“只不過是一個地球的小人,最卑賤的種族,你居然這樣護著她,和我作對!”
提修:“囚羽,我是為你好!回頭是岸,別再自以為是了!上一次你害了鎖離,這一次你還想害了霜兒嗎?你要是敢傷害她,所有的人都將與你為敵,鎖離更不會原諒于你!”
“我囚羽沒有錯,錯的是你,是鎖離,是你們所有人!”囚羽見提修心慈手軟,不用力,便乘其空招,幻出垂天之羽,生風而擊,將她打落下去。
“提修,海中戰斗你強,但在空中,你差遠了。”說著,朝著縹緲屋而去。
“大壞蛋,放了我……”
霜兒還在叫鬧,嘴里罵他,讓他快放了她,否則她爸爸回來,非要殺了他不可。可是囚羽聽她叫鬧,越聽越氣,哪里肯把她就這樣放了!
彼岸花澗縹緲屋,云氣縈繞,如夢如幻。
“小人,不要怕!”囚羽說著,便瞑目頃刻,就把霜兒推向縹緲屋的那棵參天大樹。
那顆樹,是鎖離和囚羽歃血為盟的地方,富有靈性。它生于彼岸花澗的至高點,有十來個合抱粗,長得枝繁葉茂,藤蘿漫布,它的葉子形同桂花樹,花開卻像一個個小燈籠。一到晚上,那燈籠就會離樹而去,像孔明燈一樣,在整個彼岸花澗游弋,將整個彼岸花澗照得通明。樹間有道,可開可蔽,開時盤環而上,蔽時不見蹤影,樹道高處,便是鎖離住處——縹緲屋!這棵樹,被鎖離命名為塢子神!
只見霜兒被推向塢子神樹,那塢子神樹便伸出手來將霜兒攬了過去,又幻出滿天的藤蔓,將她埋沒在樹間。霜兒只叫了聲爸爸,其后再也沒有聽見聲音。
“囚羽,你怎么能這樣對待霜兒?她只是個孩子,我今天就和你拼了”提修追了上來,又和朱雀打了起來。
這時,孟等眾人也趕來。孟親眼看見囚羽將霜兒推向那塢子樹,十分生氣,一來到這里,就幻出星網,使了個星光萬典,乘其不備,將朱雀束于空中,又幻出冥火,將他打落在地。囚羽回過神來,孟已經立于塢子神樹前。
孟對著塢子神樹樹:“賴皮樹,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便將你連根拔起,燒成灰燼!還不趕緊把她給我放出來!”
塢子神樹沒有動靜!孟左手幻出燃燒著的熊熊冥火,見威脅不成,就要動手。這時,提修沖上前拉住了他,讓他不要誤傷了霜兒。
囚羽笑道:“孟良凡,你放棄吧!塢子神要么聽鎖離的,要么聽我的,現在是不會聽你的!你的女兒對于它來說,就是異類,想救你女兒,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已經吩咐塢子神樹,讓它將她化為肥料!”
“你找死!”
囚羽:“我知道,我的力量可能差了你一點,不過沒關系,大不了我們兩敗俱傷。”
孟緩緩走向朱雀,眼冒金紫,瞳生八角,腳踩蓮花,四周漸漸變成灰色。那氣場越來越強,朱雀見況,大驚失色,未反應過來,便傷了肺腑,大吐鮮血!
“孟良凡,住手,不可以!你忘了,他是……”提修覺得空氣不對勁,囚羽的做法徹底激怒了孟,她知道這是孟的無色誅天和星魔眼,便大聲喚他,想要講出真相,讓他住手。
“住口!”孟呵住了提修,“這個人不配知道太多!”說著,緩緩撤去了無色誅天和星魔眼的神力。
囚羽喘著氣問他:“你為什么會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