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凡趕緊問他時間玉璽的原理,問他如何能解除時間陣法。哎,這可真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沒想到的是,浮齋居然也不知道,浮齋對大家說:“這已經(jīng)超出了我所知道的范圍,我根本不知道時間玉璽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會布置出如此強大的怪異陣法。恐怕,我們都要葬生在這里了……”
“閉嘴”孟良凡呵斥。面對浮齋一遇到對手就泄氣的態(tài)度,孟良凡無法忍受,“即便是死,也要他陪葬”
浮齋:“放棄吧,我們根本打不中他”
“你是哪邊的”提修指責浮齋。
在畫卷里面,除了浮齋,是他的人也有抱怨,但還沒有放棄。
然而,眾人所奮斗的一切,無可奈何,并沒有改變什么。大家躲躲閃閃到了最后,盡被逼到了一個非常小的區(qū)域,如同蒼茫大海上的一塊浮冰。這個浮冰的四周不是海水,而是無法被看見和跨越的黑暗。這里,如同是整幅畫卷里面,被遺忘的一隅,所有的災難,也都齊聚在這里,大家自顧不暇。
在深邃的天空中,沒有星辰,只有可憐的蒼白色。太昊撥開那不近人情的蒼白,如同撥開出殯時白色的幃帳。
他又出現(xiàn)了,他嘴角的笑囂張跋扈,他的瞳孔恣意妄動。他又開始沉醉在自我的驕傲之中,說著自以為很滿足的廢話,“和我做對的時候,你們,可曾想到有今天?”
孟良凡憎道,“你個卑鄙的下牛胚子,躲在時間玉璽的庇護之下,算得了什么本事。倘若,現(xiàn)身交戰(zhàn),我,未必會輸給你。你贏我,非光明磊落之舉。你所為,皆是投鼠忌器,你贏我,是你出賣了你的精神和靈魂,換來的墮落和可憎。”
“那又如何,曾經(jīng)以為你很強,現(xiàn)在,哦,也不過如此!我親手毀了你,這個世界還有誰是我的對手?……我不殺你們,我要把你們埋在這里,讓你們受盡折磨又走不出去,我喜歡看你們哀嚎沮喪的樣子”
太昊說完,覆手之下,巨石和洪水從天而降,想要將所有人埋沒于此。
眾人合力,化開一個靈力護盾,低戰(zhàn)一切毀滅。
太昊喝了一聲,他們所處的腳下,又出現(xiàn)了裂紋,想要把他們撕碎。
霎時之間,最后的畫卷也被撕灰。
“哈哈哈,你們終于死了!”太昊喪心病狂的笑道。
同時,不知何處也傳來一個笑聲,那是孟良凡的。
“哈哈哈,太昊,你本事再高,也休想殺掉我們,你太小看我的鏡世界了!”
“你……”
太昊氣急敗壞,但是找不到孟良凡等人的身影。
太昊,“你們給我出來”
“太昊,在你的幫助下,我的鏡又突破了”
孟良凡的鏡突破為遁鏡。沒有法術(shù)痕跡,無形無蹤,無法讓人尋找。
太昊發(fā)瘋似的在這個殘破的畫卷里面繼續(xù)折騰,時而大火,時而颶風,時而亂石穿空,時而雷霆交互,但是只聽到孟良凡說話的聲音,卻不知道他們在哪里。
孟良凡繼續(xù)說:“太昊,即便你把這里毀得一絲不茍,你也找不到我們,你說,氣不氣?”
即便是遁鏡,沒有搞懂這幅畫卷的關(guān)系,孟良凡一行人也遁不出去,著實讓人惱火。孟良凡一個勁的刺激太昊,想要借太昊的手,毀掉這里,那時候就可以遁出去了。
太昊即便很生氣,但還是保持了最后一點理智,“哼,果然狡猾,我不會上你的當。你們想待在這里,那就待在這里好了。”
“你……”孟良凡很生氣,隨即冷靜下來,又想出一計,便冷靜的對太昊說道,“哈哈哈。太昊,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們不逗你玩了,先行一步。”
孟良凡心想,我們所有人不露聲息,如此故布疑陣,那太昊一定疑惑,是不是我剛才折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