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系了,這幫人居然這么說他,劉備當司隸校尉的時候也沒人提他,想來……對曹操來說應該是忠誠有余而能力不足?
所以劉協一聽,馬上就來了精神,甚至親自就走了下去握住了這個丁沖的手,給丁沖整的一愣一愣的。
“哎呀呀愛卿啊,當年的事兒,都是朕的疏忽啊!你說你堂堂司隸校尉,三獨坐之一,怎么就……哎,都是朕之過啊!”
說著,劉協又惡狠狠地瞪了楊彪一眼,怒斥道:“太尉你今天太過分了,對于為國家立下了功勛的老臣,還是要有基本的尊重的啊!”
楊彪愣了一下,忍不住反駁道:“陛下,他?他是……”
“閉嘴!太尉,朕說你都不聽了么?”
楊彪聞言,連忙請罪。
“你不要跟我請罪,跟丁校尉道歉。”
楊彪聞言懵了一下,一臉呆滯,群臣也差不多,全都一副張嘴吃香蕉的表情。
倒不是楊彪跟他道歉如何,而是……丁,校尉?
幾個意思啊,司隸校尉的校尉么?
那劉備算什么?
丁沖自己也傻了,腿都抖,司隸校尉?別鬧了啊!當年他能當上司隸校尉純粹是個笑話啊!他連當一個被曹操經營得水潑不進的兗州刺史都不一定能當好,讓他當司隸校尉,這不是要他的命么?今晚上關羽就得來砍了他啊!
見楊彪真的在天子的逼迫下給自己道歉,丁沖一時,雖然也覺得頗有些揚眉吐氣,更多的卻還是惶恐。
這還不算,就見劉協一只手牽著他,一只手卻牽向了劉備,將兩個人加他一共三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道:“此前的事情,都是朕考慮不周啊,這個司隸校尉……哎~哎呀,你看這個事兒整的,怎么弄的呢。”
劉備見狀,雖然也不知道天子的葫蘆里賣得到底是什么藥,但想來,應該也是大有深意的吧?
于是配合地道:“幼陽兄大才,備自從擔任司隸校尉以來,一直都覺得才德不足以服眾,做起來力不從心,幼陽兄若是有意,備可以退位讓賢。”
說完,就見劉協轉投一臉熱切地看向丁沖。
丁沖心說咱剛才不是一直在談論兗州刺史的事兒么?怎么就拐到司隸校尉上去了?
天子這不是……想弄死我吧!
這么一想,丁沖的心里就更害怕了,撲通一聲就給跪了,“陛下,諸公,其實我……我從沒想過做什么兗州刺史啊!這都是元讓胡搞,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啊,他真的沒跟我通過氣的啊!”
說著,丁沖居然轉向了朝中諸公中唯一一個鐵桿的曹操系國家,沖著他跪著就磕了個頭道:“奉孝,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平時也就是喝酒有能耐,其他的都不行的,你要是想找我喝酒我隨時奉陪,找我當官,你還是饒了我吧,我就不是當官的料。我……我這就跟舍妹離開許都,回譙縣老家去了此殘生!”
哎~可憐的孩子,看給人家嚇得。
劉協也琢磨了一下,這劉備在軍中的威望頗高,讓這么個貨來代替他當司隸校尉的話,可能確實是有點把人放火里烤的意思,給大了。
于是劉協連忙把人給攙扶起來,扶起來的時候發現這貨腿都是軟的,連忙道:“哎呀你別這樣,快起來,你一個過去能當司隸校尉的人,現在怎么就不能當個兗州刺史呢?當然了,這個事兒他們尚書臺還得議,這個事請么,還是要以尚書臺和議稅閣的商討結果為準的么。”
丁沖一個勁兒的搖頭,又重新跪了下來,發自肺腑地道:“自臣的舍妹合離歸家以來,日日消瘦,茶飯不思,臣,現在只想在家中照顧舍妹一生,對天下事早已經沒了興趣,更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求天子憐臣對舍妹的一片疼愛之心,放過臣吧。”
說著又轉向郭嘉道:“也請奉孝你去跟孟德說一聲,就當咱們從不認識,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