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時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平時裝慣了可憐的她,這會演繹起孤兒寡母被人欺負(fù)的戲碼,完全是手到擒來。
“秦姐此話何意?我只不過是想要找出真正的小偷而已?!绷挚怂菩Ψ切Φ目粗鼗慈愕?。
秦淮茹卻似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們家棒梗哪得罪了您,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個孩子?。∷粋€小孩子家懂什么?您讀的書多,是要做大事的人,您已經(jīng)是軋鋼廠的總工程師了,我到現(xiàn)在還只是個學(xué)徒,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棒梗有什么不對,我在這向您道歉,再不然,我給你跪下……”
秦淮茹說著還真就雙膝一彎,要往地上跪去,不過還沒等她跪倒,一道身影就從旁邊拉住了她。
“夠了!”
易中海拉著秦淮茹,冷冷的看著林克,道:“二娃子,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都是一個院子里的人有必要鬧成這樣嗎?你看看你都把秦淮茹逼成什么樣了?老的老,小的小,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誰負(fù)責(zé)得起?不就十塊錢和一籃子雞蛋嘛?這錢我掏了,我給你二十塊!”
在易中海說話的時候,秦淮茹在一旁配合的抹著眼淚,不明真相的,還以為是林克在欺負(fù)他們家,而易中海則是看不下去,出來主持公道的熱心大爺。
原本大伙都站在林克這邊,看了秦淮茹跟一大爺?shù)谋硌莺?,頓時又開始動搖了。
“是啊,秦淮茹家也不容易?!?
“唉,一個女人家,要照顧三個小孩一個婆婆,的確是有點難?!?
“這林克也是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人了,干嘛還死咬著這事不放?”
“就是!反正對他來說,那點錢也不算什么,我聽說像他們這種工程師,一個月少說也有一百二三……”
“……”
林克聽著他們的話,心里一陣?yán)湫?,先前還以為這些人有所轉(zhuǎn)變,沒想到還是墻頭草,果然,奢望這群人改變,就如同約束狗不去吃屎一樣。
那什么位置,拿多少工資,跟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他拿的多,就得讓人趴在身上吸血?真是笑話!
林克看著易中海遞過來的二十塊,這錢怕是他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這個時代很少會有人把這么多現(xiàn)錢帶在身上,要說他跟秦淮茹不是串通好的,林克是不信的。
“一大爺,易中海!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你這話語里,好像是我無緣無故欺負(fù)他們家一樣!”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林克嘆了口氣,道:“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叫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回總算是在現(xiàn)實中見到了!哥,把那小崽子給我拎過來!”
最后一句是對何雨柱說得,何雨柱此時也被秦淮茹跟易中海的樣子給迷惑住了,將棒梗交給林克的時候,忍不住勸了句:“弟,要不還是算了吧!”
林克那個氣啊,果然何雨柱后來差點落得絕戶的下場不是沒有原因的,就他這慫樣,不坑他坑誰?。?!
“你給我閉嘴!”林克恨恨的剜了何雨柱一眼,心道,等會再教訓(xùn)你這個豬隊友。
林克拎著棒梗,將他豎立在秦淮茹跟易中海面前,道:“不承認(rèn)是吧?行,那我自己來!”
說完后,他直接扒開了棒梗的外衣,在他的內(nèi)袋里一陣摸索,棒梗這小子想要防抗,奈何卻敵不過林克的力氣。
林克這會也是在賭,他賭棒梗這小子還沒來得及把錢藏起來。
果然,沒過多久,林克就從他衣服的內(nèi)袋里摸到了一個東西,用力一扯,直接把袋子扯爛,一張折疊的整整齊齊的五塊錢便從其中掉落了下來。
場內(nèi)再次一片寂靜,如果說先前還能抵賴的話,這五塊錢的出現(xiàn),就等于實實在在的在秦淮茹和易中海臉上扇了一巴掌。
你不是說你兒子是冤枉的嗎?你不是說林克誣蔑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