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底細查清楚。
所以自然就是不敢用的,所以遲遲自然也就是不信任何一個人的。
但阿韋就一個人,兩條腿,兩只耳朵,要做的事兒這么多,要收集的內(nèi)容情報也是不少,她不能就這些事去翻遲遲,畢竟主子吩咐下來的事兒,她只有辦到這一條路。
況且如今遲遲正病著,能拖著身體出謀劃策就已經(jīng)是很難了,她又怎敢拿這些小事兒去麻煩。
索性就想個法子,這樣一來,不管如何也是差不多遲遲身上了。
她慢悠悠的松了口氣,然后才去了自己的院子。
而那邊阿欽也是回到了嘉和院子里,她還沒進門,就被守在門口的阿慈拉了過去。
“做什么做什么?”
“你還問我做什么?”阿慈急的要死,她連連拍她,“殿下和你吩咐的事兒你都忘了個精光?怎么還真的就和五公主那邊的人鬧了起來了?”
阿欽眼睛猛的瞪大,“殿下都知道了?”
“這山上就這么點大,這么點事兒還不即刻就傳到殿下耳朵里了,殿下剛才是發(fā)了好大一頓火,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和那邊的人起沖突?”阿慈急的要死,她們倆自小一起長大,又是相互幫扶相互依靠的,感情自然是很深的。
這會兒出了這樣的事兒,說起來最擔(dān)心的也就是阿慈了。
“我,我沒想著起沖突啊,著實是那邊的人的態(tài)度太不敬了,我可是代表殿下去的,怎么能叫這些人看輕我!”
阿慈拉她,“你一會兒去殿下跟前,記得不要做任何狡辯,就是解釋也不必有,你就是跪下磕頭認錯,求饒就好了。”
阿欽不明白,“可若是如此,殿下只怕不會輕饒我。”
“你現(xiàn)在就是……”
“阿欽姐姐。”阿慈的話被猛地打斷,兩人轉(zhuǎn)頭看去,鄭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就站在兩人的不遠處,剛才兩人的話也是不知道被他聽去了多少。
只見他還是一臉柔和,帶著點滴笑意,可眼神冰冷,像是含了冰塊,“殿下問了,怎么阿欽姐姐還沒進去。”
他又看了一眼阿慈,“哦,是阿慈姐姐還有什么話要交代嗎?”
這會兒即便是有話要交代也是不能說了,阿慈在心里幾乎是恨毒了這個鄭良,可偏偏這會兒是拿他什么辦法都沒有,還得勉強端起笑來,“鄭公公這話說的,我哪兒有什么話要吩咐啊,不過是看阿欽的袍子亂了,我替她理一理,不然衣冠不整的要怎么見殿下啊。”
鄭良笑了笑,“阿慈姐姐有心了,那既是無事,阿欽姐姐不如雖奴才走一趟?”
他說話做事素來是把自己低到塵埃里,這倒是不想是太監(jiān)會做的事兒。
如今東廠當(dāng)?shù)溃彩莻€被主子看得上眼的太監(jiān),一個個都是心比天高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恨不能拿鼻孔看人。
但鄭良卻不一樣,他始終的小心翼翼,卑躬屈膝的,對著這些儼然已經(jīng)是失寵了的宮女,也是恭恭敬敬的,叫人拿不出一點錯去。
所以之前阿欽有在殿下面前抱怨的時候,嘉和也只是說,“他對你們也足夠敬重了,你們倒還想如何?讓他把你們當(dāng)主子的伺候?”
或許也是從那之后,阿欽和阿慈才是漸漸的不太如嘉和所喜了。
阿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門去了,一進去就有一個茶盞飛了過來,直愣愣的朝著阿欽飛去,她素來也算是金貴的養(yǎng)大,就是嘉和以前也是少有對她出氣的,這一下竟然就是下意識的躲了過去。
就她躲了的瞬間,才反應(yīng)過來,心里暗想著大事不妙,連忙就是跪了下來,“殿下饒命,殿下恕罪,奴婢知錯!”
“你知錯?本宮看你倒是死性不改,不知一點錯,竟然是敢把本宮的話都拋之腦后,怎么,如今你是可以來做本宮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