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毛病呢?”
這阿韋也不過都是胡編亂造的,能有什么毛病,可看劉楚琛一臉認真的樣子,她只能咬咬牙繼續說下去,“也不過就是日常的頭疼腦熱罷了,殿下身子弱,小的時候又未曾養的太好,故才會如此。但王子不必掛在心上,如今一日日的調理,也是好上不少了。”
劉楚琛便說,“這說是好上了不少,可本王這上山沒兩日,就已是聽說你家殿下屢屢犯病,可見這病還是不見得好。本王這次訪陳,身邊也是帶了不少的大夫,雖不敢夸下海口,但倒也是個個都有千秋的,若是你家殿下不嫌棄,不如是叫他們來給殿下好好,說不定術業有專攻,恰好就碰上了他們擅長的也不一定?”
心意是好的,只是這會兒倒是用錯了地方了。
這寢殿里面是個人都沒有的,阿韋把人帶進去難不成還給空氣把脈?
阿韋福了一下,“王子好意,不過如今我家殿下見不得風,也是見不得外人的,這樣的事兒,不如下次等王子和我家殿下再碰面的時候,王子親自和殿下說?”
這倒也沒什么,劉楚琛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只是這樣說了兩句之后,他莫名的覺得阿韋不太對勁,總覺得她很緊張死的。
不過是閑話兩句罷了,有什么好緊張的。
劉楚琛覺得有點奇怪,可這到底是別人家的丫鬟,他也不好冒然的開口去問詢什么,不然恐怕是要失禮了的。
劉楚琛心里對這阿韋布滿的懷疑,只覺得如五公主殿下這種小白兔說不定就是已經被這丫鬟騙了個團團轉了。他心里尋思著,下次見到的時候,可是要提點兩句。
但對著這個丫鬟似乎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他站了起來,“既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擾了,還請替本王問候你家殿下兩句。”
阿韋點點頭,“謝王子問了。”
劉楚琛帶著阿哲往外走,阿韋親自送出來,站在門邊的時候又福了福,“王子殿下慢走。”
他們剛走不遠,阿哲就氣鼓鼓的說,“這五公主殿下倒是好大的架子,殿下您都這樣去了,竟然還敢閉門不見。”
劉楚琛看了他一眼,“不是說病了嗎?”
“病什么?這話殿下您也信?”阿哲哼了一聲,“若是病了,自該是要開始煎藥的吧,可是進了這院子,全是草木香氣,根本就是沒有一點藥味。若不是這院子里的奴才刻意怠慢,那就是根本沒病,分明就是騙殿下的。”
這點自然是不必阿哲說,劉楚琛也是察覺到了。
他笑了一聲,“回去收拾點藥材給這位五公主殿下送過去。”
阿哲不解,“殿下,您分明就是知道她沒有病,為什么還要給她送東西?”
“她希望我們以為她病了。”劉楚琛點到為止,“那她,就是病了。”
阿哲皺了皺眉頭,突然就說,“殿下,我覺得您對這五公主殿下……”
“什么?”劉楚琛轉頭看他。
阿哲閉了嘴,總覺得王子的眼里有犀利的光,叫他不敢直視,若是他再繼續說下去,只怕是要受傷,他喏喏的說完,“沒,沒什么。”
劉楚琛扭回頭繼續慢慢向前走,“管好自己的嘴,也想清楚了,到底是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阿哲低著頭,“是,屬下知道了。”
兩人路過嘉和的院子,見里面少有清靜,但劉楚琛這一次是步子都沒有頓一下,極快的就從嘉和的院子前面掠過去了。
嘉和的屋子里,像是被抽干了空氣一樣,突然就陷入了奇怪的寂靜當中。
嘉和垂了垂眼,“你說吧,她還說了什么?”
兩人還在說之前阿慈的事兒。
阿慈自請離開,說是要去伺候皇后娘娘,嘉和怒不可遏,幾乎是想要把整個屋子都給摔干凈了,她心里到底還是有點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