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突然,所有人其實都反應不過來的。
除了是和二皇子最最親近的那些人,這些人當然是要在第一時間給二皇子求情的。
不管二皇子到底是有罪沒罪。
這些人一般就是值得是類似皇后這樣的和二皇子這樣親近的人。
但是肯定是不會包括類似大皇子這樣身份的人的。
因為即便是兩個人都養在皇后膝下,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大皇子和二皇子肯定是在儲君之位上有有牽制的。
誰也不能說自己完全沒有心思,所以最好的情況,就是應該兩個人就對方立儲之類的事要避嫌,根本不應該要多插嘴一句。
不然就會讓別人覺得自己是在落井下石。
所以,現在大皇子這樣開口,倒是就是連皇帝也覺得奇怪,他看了一眼大皇子,“哦?”皇帝往后一靠,“大皇子,你想說什么?”
大皇子就說,“回父皇的話,兒臣認為此事必定是有蹊蹺,滿朝文武都知道二皇弟的脾性,那是最好也沒有的了,就是在百姓的嘴里也是有口皆碑的,眾人都知道,二皇弟是賢王,對父皇也是最最尊敬的了,這什么私豢府兵的事兒,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是啊!”
皇帝的眼色沉了沉。
真是蠢貨!遲遲在心里想。
這事兒跟他根本就不應該會牽扯上任何的關系,他現在倒是好,生怕是別人不知道他和這所有的事兒是有關系的一樣,火急火燎的沖上來,說這些有的沒的。
他難道是當皇帝是傻子?難道當皇帝聽不出來他的明褒暗諷?
皇帝是怎樣聰明的人,如果說剛才的事兒的的確確叫皇帝是覺得二皇子其罪當誅了,那大皇子這一堆有的沒得,似乎就是在……給皇帝考慮的時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剛才的那么多努力,好似是一瞬之間全部都白用力了。
遲遲煩的幾乎是想要掀桌。
所以說,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是怕豬一樣的隊友。
而她原本根本就是不想成為大皇子的勞什子隊友的,只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現在才是這樣被綁票到了一處去。
可是遲遲現在只是覺得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皇帝不吭聲,可曹汀愈先開口了,“大皇子這是什么意思?大皇子殿下現在是在質疑我們東廠辦事兒不盡如實了?”
大皇子還沒反應過來,就下意識的開口,“哼,你們東廠辦事兒,明面上似乎是無錯可循,可是實際,誰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呢?”
曹汀愈勾了勾唇,“奴才不懂大皇子說的話,只是知道不管是奴才查到了什么,這事兒到底是因為什么,最后要怎么決斷,都是會回到陛下這兒,任由陛下做主的,至于大皇子殿下所說,什么葫蘆里賣藥,恕奴才直言,若是殿下稍稍了解一點東廠,也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大皇子又要發火,他素來就是最最討厭東廠的太監們。
雖然說,剛才曹汀愈進來說的這一通話,的確是太有力道了。
但是他根本就不會想著,這是曹汀愈安排的在幫他,只是覺得這就是東廠在公事公辦而已。
但曹汀愈剛才是這樣懟了他兩下,他就心生不滿,心里的火那是一瞬間就冒了出來了,這會兒曹汀愈還暗中諷刺他見識短,這可是大皇子呢,怎么可能就讓你隨意開口。
當即就指著曹汀愈就是要開罵,“好你個狗奴才,不管是個沒根的畜生,真還以為自己是個什么大人物了不成?今天別說是本王了,就是你們這樣隨意的污蔑我二皇弟,父皇都會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朝著皇帝抱拳,“父皇,難道東廠就不會出錯嗎?難道東廠的人就不會看走人嗎?還請父皇明察,換皇弟一個公道才好啊。”
遲遲的唇角又勾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