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公主失了耐心,罵了一句,“蠢貨!和母后說道,你看母后現(xiàn)在有功夫去搭理別的事兒嗎?現(xiàn)在就不能有任何人犯到她跟前,不然就是她的出氣筒,你倒是想去,那你就去吧,總歸我是不敢去的?!?
八公主連忙就說,“那,那我也不過就是說說的罷了,皇姐不要生氣?!?
七公主緩了緩,勉強熄火,然后才開口,“我剛才叫她去母后那里,也不過就是試探一下,但我看她早又打算的,所以才根本就不用聽我的話,到底她在這件事里面有沒有充當(dāng)什么,或者是扮演什么,我還不知道。”
“那……那我們……?”
“但我們什么也不用做,總歸她這么厲害,之后肯定還有很多事會發(fā)生的,我們只需要找好真的儲君,然后提前站好邊,別的什么都不用管?!?
八公主不明白,“那現(xiàn)在……皇姐覺得,是誰更又機會呢?”
說實話的,這個就是七公主也說不好,她只是搖頭,然后眼神落在遲遲空著的位子上。
這個五皇姐,真的是和她想的還是很不一樣的。
要厲害的多啊。
外頭阿韋也有點緊張,“殿下,咱們就這樣出來了?若是皇后娘娘找可怎么辦才好?”
遲遲就笑,“她現(xiàn)在哪兒還有空管是不是人少了,巴不得所有人都瞬間走光才好,沒一會兒肯定就是要散宴的。她今天已經(jīng)是丟夠了人了,肯定不會想要繼續(xù)丟人了?!?
阿韋點了點頭,“那,殿下這么火急火燎的出來是為了什么?。俊?
遲遲垂了垂眼,“我有點擔(dān)心?!?
阿韋沒明白,“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
在她看來,今天這場戰(zhàn)可以說是大獲全勝的,就是皇后還有二皇子都是被打擊的毫無回手能力,就這樣了,遲遲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阿韋想不通,“二皇子這次肯定是要大出血了,只怕是皇后娘娘也是要大傷筋骨,咱們至少是會有一段時間可以消停了,皇后娘娘肯定是不會注意到殿下了,那殿下還在擔(dān)心什么?”
遲遲搖頭,“我們自然是沒什么了,只是有人,肯定是沒有那么簡單就可以脫身的了?!?
阿韋還要再問,可是卻突然就想起來,只怕遲遲說的是曹汀愈。
他在這個時間這樣過來,還說了這樣的話。
雖然他是隸屬東廠沒錯,但是只恐怕已經(jīng)叫皇后恨上了他,覺得今天這發(fā)生的所有都是他的錯了。
如果皇后真的這樣想的話,那只怕今天曹汀愈肯定是沒有那么簡單就可以過了的。
遲遲雖然是提前出來了,但是并沒有要回宮的意思,而是等在外面,天氣很冷,遲遲雖然穿了厚厚的大氅,可是還是被凍得發(fā)抖。
阿韋看不下去,連聲的勸,“殿下不如先回去?奴婢在這里守著,一有什么結(jié)果,奴婢立刻就過來回話?!?
在阿韋看來,這曹汀愈和遲遲的關(guān)系再好,也不過就是個奴才罷了,哪里能叫主子這樣的上心啊。
上心也就上心了,可是主子自己肯定還是要放在最前面才是的。
但是遲遲聽了她的話只是搖搖頭,“我自己在這里等一會兒?!?
她心跳的很快,只是覺得不太平,甚至覺得會又事兒發(fā)生,但是一時半會兒的有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其實遲遲留在這里也不是說就是呆呆的守著,是她知道,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的話,肯定是要做出應(yīng)有的對應(yīng)辦法的。
但如果只是阿韋守在這里的話,那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又等了大概有兩盞茶的時間,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來了,命婦和大臣們都在交頭接耳,遲遲站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看見人走的都快差不多了,可是曹汀愈卻還是沒有出來。
等到后來,連皇帝都出來了,可是曹汀愈還是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