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覺得自己的解毒方子起了效用,所以也沒說什么。”
“你沒有喝他的方子吧?”
遲遲搖了搖頭,“喝的都是阿枝直接端進來給我喝的,總該是你的方子,放心吧,她們做事都是十分小心的,基本上不會出錯的。”
曹汀愈還是不是很放心,“這種事兒不能說是基本上,那是要一定才行。這一次就是她們沒伺候好,不然也不會叫你如此了。”
遲遲失笑,“你這就是亂說了,怎么能怪到她們的頭上?這藥也是我要吃的,估計她們都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呢。”
曹汀愈搖頭,“既然你是主子,她們總該不管是在什么時候,都要特別照顧關心和留意,如今叫你生了這么大一場病,就是要被問責了。”
遲遲這是明白了。
因為她這樣生病所謂曹汀愈其實是很生氣的,但是再生氣也不對她發火,他就是需要一個發火的途徑,那這些可憐的無辜的小宮女們就成了他的對象。
遲遲搖了搖頭,然后故作生氣的說,“這都是我的人,你可不許輕易的動他們。”
曹汀愈嘆了口氣,“你總是護著她們。”
遲遲就說,“兩個是你送給我的,是什么人你是最清楚的,從來對我也是盡心盡力的,至于剩下的那一個,也算是從頭陪我走到尾的人了,這些人我若是都不護,那我還去護誰?”
曹汀愈眼神柔軟,“我總歸是說不過你。”
遲遲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剛才說二皇子?”
“嗯,他得了皇后的吩咐已經是出京去了,說是去找什么神醫,不過我看來,估計也都是要敗興而歸了。”
遲遲皺了皺眉,“若真的是被他找到了?”
曹汀愈就說,“這名醫神醫大多都是隱居山林的,而且都有很多的怪癖,很多基本是不喜歡和這皇室的人打交道的。我覺得,這二皇子能請回來一位的機會,并不大。”
遲遲想了想,“雖然是不大,但是咱們是不是還是要做好……有可能的準備?”
看遲遲這樣的緊張,曹汀愈就收起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嗯,你說說?”
“其實能找到神醫,真的要治好這瘟疫的話,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兒。”
不管是遲遲還是曹汀愈,當然是不希望這瘟疫會不受控制的擴散開來的。
這樣的話,他們到時候也會有一些危險的。
可是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既然這是涉及到了政權爭斗,自然也就不能輕而易舉的就說,“治好了就好了。”
因為如果治好了,這其中就是會涉及到皇帝的滿意和偏愛。
因為到底是二皇子立了功了,現在是什么時候?立儲爭斗最為嚴峻的時候,這個時候誰立了功,那很有可能就是會被封為儲君的。
遲遲對二皇子是沒有意見的,但是絕對是不希望皇后感覺到開心和滿足的。
“你是想要,即便是治好了,也需要找出錯來來制約他?”
遲遲點頭,“他找不到的話,這事兒也就沒有他的事兒了,如果是找到了,只怕儲君之位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了。”
曹汀愈也覺得是這樣,他想了想,突然說,“我這兩日發現了一件事兒。”
遲遲睜著自己的大眼睛一瞬不移的盯著曹汀愈看,“什么?”
曹汀愈被她看的是臉都有點熱了起來,他就說,“二皇子妃,似乎對二皇子立儲這件事兒,是排斥的態度。”
遲遲皺眉,“什么?”
她不是很相信。
這古代的女人不是一個個都是很想要高地位的?
尤其是這些皇子妃,估計每一個都是希望自己可以成為未來的皇后的,哪里還能有一個說是排斥成為太子妃的?
曹汀愈點頭,“這也是我最近才發現的事兒,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