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太醫有覺得不妥當的,但是也都沒有提。
畢竟你提了又有什么用,人家到時候就是一句,“你這么厲害,為什么你的方子不起用呢?”
這就叫你啞口無言了。
到了二皇子那邊,果然是更加的開心,他就覺得自己這次果然是老天都幫他,才能叫他也找見了這么個人。
而二皇子妃的事兒,說是等二皇子回來處理,但也不過就是不輕不重的罰了一個禁足和抄經罷了。
二皇子妃是到了二皇子跟前跪下請罪的。
但是兩人素來都是鶼鰈情深,這還能是有什么真的怪罪的。
二皇子只是說,“你擔心岳丈家里,這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兒,若是人連自己的父母都不擔心了,那還能叫做是人嗎?”
二皇子這樣說了,就算是寬容了二皇子妃了,而如今知道說是這個許大夫管用了,他便說,“若是這人真的是醫好了皇妹,將宮里頭的瘟疫都整治好了,那父皇肯定也就是會不再問責你了,這功過相抵,咱們定然就是會無恙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二皇子妃就是會心里不安寧,總覺得是要出什么事兒似得。
她就是覺得奇怪,“這宮里頭的太醫這么多日了,一日一日的試著,竟然也沒有他這一來就拿出的方子管用?”
二皇子便說,“這就是術業有專攻了。這宮里頭的太醫只怕是真的不曾接觸過這什么瘟疫之類的,處理起來也就是比較棘手,但是許大夫自民間來,多少的疑難雜癥他都妙手回春,估計這個,也就不在話下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二皇子妃就還是覺得心里不是很安,但是她也就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吧。”
但是于此同時,曹汀愈那邊正是和一個白胡子的老人家在喝茶,而那老人家手里捏著一張紙,正皺眉看著。
若是那許大夫在的話,他就會發現,那老人家看著的那張紙上的內容,正是他的方子。
是他的那個“神方”。
不多時,白胡子老人把那紙給放下,然后吹了吹胡子,“這個方子,你是哪里來的。”
曹汀愈便說,“先生覺得不妥?”
“拿了這個方子的人,你就是應該立刻將他拿了,直接處死也是不為過的。”
曹汀愈挑眉,“先生這話說的,我卻是不明白了。”
他指了指那方子,然后便說,“這方子可是用來治療瘟疫,就是那日我和先生說的瘟疫,可是藥到病除了。”
白胡子老人冷笑,“藥到病除,你親眼得見?”
曹汀愈便笑,“這只說是頭一帖藥下去,這便是有了成效,想來再有個兩貼,只怕就肯定是能好了。”
“能好?能好只怕都有鬼了。”白胡子老人拍了拍桌子,“我行醫多年,倒是也見過一些不學無術的赤腳大夫,但是大多也不過就是無能罷了,卻是沒見過如這人這樣狠毒的,”
“狠毒?”曹汀愈驚訝,“這又是從何說起。”
“你咋一看這個方子,只是覺得藥效猛了點,這起勁的勢頭等閑的人扛不住,但是等結合了之前你和我說的瘟疫來看,這方子分明就是給人一種好似好了的假象,不多時,藥效一起,直接就能反撲過來,到時候那日,只怕是死的比誰都快。而且,樣子肯定是十分慘厲的。”
曹汀愈皺眉,“何解?”
“藥也是毒,瘟疫其實也是毒的一種,以毒攻毒原本也不能說是歪方,但是這人下藥,沒想著留一點后手,只是圖當下的回光返照,好叫別人覺得,他厲害,他成了,你且看著,這人是不是立刻就要告辭了。”
白胡子老人吹胡子瞪眼,“因為他根本就不能久留,若是久留,定然是要叫人看出端倪來的。”
果然這白胡子老人所說不錯。
在那宮女見好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