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這樣的事兒,他瞬間就是有點不敢了,“可那……那是皇子府,您不是說不對皇長孫……”
看他這個樣子,曹汀愈眼底閃過一絲不屑,然后就說,“放心吧,不過就是些不會害人性命的罷了。更何況,你不是說二皇子妃胎相很穩,太醫又是小心照料嘛?”
他語氣低下來,“怎么,先生是不愿意嗎?”
許大夫手心出汗,“大人這話說的,只要是大人的吩咐,小人沒有愿意不愿意這一說。那大人是想叫小人在水里放些什么東西?”
水里,說的就是二皇子府里頭的飲用水。
古代人大多是有那么兩口井,平日里就算是廚房的水也都是在這水井里面取。
只要是在水井出來的水里面下藥,這整個府的人,只怕都是逃不過的。
曹汀愈指節敲了敲桌子,外頭季霖進來,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而托盤上只不過就是一個小瓶子。
季霖把托盤放在許大夫旁邊的幾子上,然后躬身退了下去,一句話都沒有。
曹汀愈指了指那個小瓶子,“先生妙手,想來不用我說,也能分辨的出這當中是什么東西吧。”
許大夫把瓶子拿過來,然后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他皺了皺眉,這是……
曹汀愈的話已經是接了過來,“只不過還希望這事兒,先生得做的隱蔽些,畢竟先生還得要繼續留在這二皇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