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你大皇子的話才是對的才可以嗎?!”
大皇子嚇的魂飛魄散,“兒臣不敢,兒臣從未有過這種不臣之心,還請父皇明察啊!”
可皇帝已經(jīng)是不聽大皇子說的了,揮揮袖子就叫人把大皇子給帶了下去。
如果說,皇后這會兒尚且還在宮里頭煩惱,覺得皇帝偏心大皇子,這都是證據(jù)確鑿了竟然還不定罪大皇子,卻是懷疑到了自家人身上。
這會兒——大皇子可以說是自尋死路一般的自己送上門去了。
對于皇后而言,這真的就是喜從天降了。
可兩方都是沒有想過,根本就不是對方做的,而是有第三方在。
只是目前,皇后覺得那是大皇子惡有惡報,總算是沒有來了個冤案。
但是對大皇子而言,他就是慘遭算計了。
原本兩方人當(dāng)然是不算和睦,但是至少表面功夫做的還可以,平日但凡是見到了,總能夠是點(diǎn)頭問個好什么的。
但是自此之后,只怕就是真的水火不相容了。
而皇帝不想要看到的兄弟鬩墻的事兒,總算——也就是避無可避了。
大皇子這邊剛是被關(guān)了起來,那邊大皇子府的人就是知道了,頓時是嚇得魂飛魄散,誰也不知道那在皇帝的御書房里面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是自己的主子說了什么話,導(dǎo)致是直接就關(guān)進(jìn)宗人府去了。
這可是就是表明了皇帝的態(tài)度,不外乎就是——覺得這事兒就是大皇子做的了。
大皇子的謀士們一個個都是不知所措的樣子,好不容易才有其中一個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然后便說,“傳信宮中。”
別的幾個謀士便是面面相覷,“給誰?”
“錦陽公主殿下。”他咬牙一般,“如今能救咱們殿下的,只怕是只有這一位了。”
這錦陽公主深受皇帝看重,又素來是足智多謀的,之前的幾件事,但凡是聽了她的,從未使有過出錯。
這不管是在大皇子還是他的那些謀士的心里,這一位,就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人物了。
但是她之前就說過,不要叫太多人知道她和大皇子之間的關(guān)系,宮里頭人多口雜的,到時候一傳就到皇帝耳朵里頭去了,還不知道是會穿成什么樣子。
而且,若是兩個人就是被捆綁到一塊兒去了,這以后做事兒也不會輕松簡單。
說是這樣說,但要怎么傳信,這就是個問題。
之前都是錦陽宮的人帶信出來的,而大皇子要見遲遲的話,就是在宮里頭自己找法子的,從未是要傳信這一條路。
但是大皇子的這些謀士們吧,那一個個都是進(jìn)不得宮的,宮里頭更是人不多的,要想送信進(jìn)去,只怕是難如登天了。
但是現(xiàn)在如果是想要救大皇子,那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試試了。
要怎么做才好呢,最后,幾個人竟然還真的是想到了法子。
遲遲睡醒剛一會兒,阿韋便說,“殿下,今天大皇子惹怒了陛下,已是叫陛下關(guān)入宗人府了,并且,著了東廠和京兆府一起查辦二皇子府的投毒案呢。”
遲遲挑眉,“直接就關(guān)進(jìn)宗人府了?”
“是啊,陛下是發(fā)了好大的火,這御書房外頭伺候的人只怕是都聽見了,拍桌子摔杯子的,然后便是說——關(guān)宗人府了。”
遲遲笑起來,“要不怎么說我的這個大皇兄啊,那就是什么都沒有,旁的也就算了,如今卻是腦子也沒有,竟然還真的就巴巴的趕到了皇帝面前說些有的沒的了。”
“那殿下要做什么嗎?”
“我?我當(dāng)然不做什么,如今正是我們看好戲的時候,我為什么要插手。”
“那就放任大皇子被關(guān)……”
“他即便是被關(guān)又如何,皇帝到底也是不會殺他,就算最后真的敲定這毒就是他說要下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