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賊!”郁秋靈臉漲的通紅,一副要生撕了他一般,自己貴為一宗之主,何時被如此侮辱過,跟何況還是在自己弟子與其他人的面前。
付子煜眉頭一跳,“哼,果真是邪魔外道之徒,盡念一些骯臟的思想,待本宗主將你們?nèi)齻€活捉繩之以法,以證我名門正派之風(fēng)氣!”
語罷,背后的兩位徒弟之一的年輕男徒弟也是出言譏諷,他叫陸恒也是一位天才少年,“我?guī)熥鸪鍪帜銈儽厝徊粫菍κ郑绻F(xiàn)在跪下來認輸,興許我?guī)熥鸶吲d會放過爾等的性命,只廢去你們的修為!”
而旁邊的女弟子則不同意,她神色高傲,一副輕蔑之相,道:“好色之徒就該活刮了,丟到山脈深處喂野獸,也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我人族敗類!”
“小兒住口!”紅衣教主被付子煜一掌擊退,怒火中燒,轉(zhuǎn)過身朝著他們兩個殺去,眼神閃爍奇異的光芒!”
“砰!”
紅衣副教主的這一擊被郁秋靈阻攔了下來,但這也加大了她的傷勢,付子煜見狀,一雙凌然的眼神浮現(xiàn)一抹柔和。
“郁道友需注意自身安危,在一旁觀望即可,你放心,這里一切有我,本宗主面前不會讓他們放肆,傷害你一根頭發(fā)!”
郁秋靈被他的神色弄得有些不自然,似乎知曉他心中的一些想法,不由一嘆息。
藍水兒與賀敏相視一眼,心中也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
付子煜是山河劍宗的宗主,一身正氣凌然,為人剛正不阿,對于令人不恥之事深惡痛絕,因此他在天玄境河上還是很有名氣的。
山河劍宗離水月宗非常近,水月宗雖然幾乎不管外界之事,但并非正真隱世不出,一點也不與外界來往。
郁秋靈作為一宗之主,有時也會與其余宗主一同論道,甚至有時論道的地點就在水月宗內(nèi)。
也就是那時,付子煜似乎便對郁秋靈有了一些欽慕之色,但是因為他的為人比較正直,一直沒有很明顯的表露出來。
如今,付子煜看郁秋靈的眼神似乎沒有隱藏情緒,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情感在場之人都能感覺得到。
要知道郁秋靈也不過三十,曾經(jīng)也算天之驕女,一代紅粉佳人,但卻一直未配道侶,跟付子煜倒也相配。
山河劍宗的整體實力要比水月宗強上一線,不過那是因為他們水月宗那位太上長老還尚在人世的時候,現(xiàn)在的水月宗不過普通二流頂尖勢力,已經(jīng)算不上一流宗門了。
如今有了付子煜背后的山河劍宗的支持,這三名云壇邪教的副教主也只能避其鋒芒,絕對灰溜溜的逃走,畢竟山河劍宗里面有著一位還尚在人世的老祖!
落葉在一旁繼續(xù)吃瓜,從頭到尾仿佛就沒有人注意過他,可能他身上沒有一絲氣息,看起來像是凡人。
那三名邪教副教主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他,甚至可以說直接無視了他,也許在他們眼里落葉是一只小的不能再小的螻蟻,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場上越發(fā)激烈,失去戰(zhàn)力的黑痣男子在一旁恢復(fù)傷勢,他被斷了一掌一臂,戰(zhàn)力損失了大半,在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之中,強行再上只會添亂。
而紅衣副教主與黑袍副教主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手與付子煜交戰(zhàn)在了一起,打得難舍難分,一時之間難分伯仲。
這般驚天動地早就驚動了水月宗的女弟子們,她們早已聚集在遠處圍觀,眼中泛著星星,崇拜之色盡顯臉上,開始竊竊私語來。
“哇,那是山河劍宗的宗主,聽說不僅長得威武不凡,還一身正氣,平時只有師尊這種身法有資格見一面,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傳聞所說的那樣,好厲害啊。”
“這便是付宗主的實力嗎,竟然面對兩名元嬰強者的邪教副教主都不落下風(fēng),比我們師尊還要強上不少,太神武了。”
“付子煜宗主簡直是我們的偶像,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