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的老頭見付子煜殺來,一臉怒氣,想要一巴掌拍死他,可是礙于落葉在場,他又不敢出手,怕惹怒了他,自己會落得個隕落的下場。
可是不出手,硬抗,對方這一招足以使他重創,想要這里,他就要御氣護體光罩,但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重傷總比死了好,他選擇硬挨這一擊。
“噗嗤…!”黑袍老者被一掌打飛,胸膛的肉骨都凹陷進去,看起來非常恐怖,大口咳血,奄奄一息。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他伸出手指,怒指付子煜,此刻對方正一臉殺意,想要將他徹底抹殺。
可是剛剛這一擊打的他五臟六腑具震,氣血翻涌,靈氣亂竄,氣息紊亂已經來不及反應,只見付子煜祭出靈器,朝著他的頭顱殺去。
“哼,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云壇邪教之人也配說卑鄙?真是好笑,今日就拿你來祭奠被你殺害的那些無辜之人!”
冷笑,劍動,得意,眾人快意恩仇,云壇邪教之人死有余辜!!!
“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
突然的人出現,讓付子煜笑容僵直,心中一慌,落葉兩根手指頭便將他的劍體上端夾住,只露出一絲劍尖。
劍尖離落葉的眸子只有幾分之距,卻怎么也動不了分毫,進退兩難,他面色平靜看著付子煜緩緩道:“他的生死在我,不在你,至于你,管好徒弟便好,嘴巴最好閉上,如果你不教訓我可以替你教訓。”
漲紅,尷尬,恥辱,臉上火辣辣的疼,感覺無光,他面色漲怒,不由惱言道:“本宗的徒兒自然會教導好,不需要小友操心,可如今你阻攔我殺這個邪教之人,其目的何在?其心何在?”
“關你吊事?”落葉毫不客氣的回懟,見其不滿突然殺氣一閃,讓對方立馬閉上嘴吧,不敢多言。
“我落葉做事還需要你來指點?你算什么東西,這次出手也只是心情好,說不好聽點,你們的生死干我何事?”
落葉殺氣一放,頓時把他驚退幾步,冷汗連連,“這個小子的實力居然這么變態,已經完全不亞于南洲域以甚至是整個極靈仙洲的天驕了。”
落葉又轉頭詢問黑袍老頭,“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么,玩樂的興趣已經沒了,我希望你最好自覺一點,不要自掘墳墓。”
黑袍副教主聽到這話,不僅沒生氣,反而驚喜得笑了出來,滿臉皺紋,如同菊花,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少俠,我說,這個付子煜本就是一個無恥小人,他們山河劍宗早已經與我云壇邪教聯手。”語不驚人死不休,他再度開口,讓眾人臉色紛紛巨變,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而他為了想要奪得郁秋靈那個小娘皮的欽慕之心,不惜在暗香坊付出巨大的代價,獲得情報告得知水月宗的那位太上長老已經隕落,而后告知我們,以此當做換取郁秋靈的籌碼。”
郁秋靈與水月宗的眾人都聽得驚呆了,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個反差實在太大了。
付子煜在天玄境河上的風口可是非常好的,為人品質正直,是大義的楷模,如今卻告知他與云壇邪教有染,著實在讓人太難以接受了。
最復雜難受的還是郁秋靈,聽聞付子煜做的這一切皆是因為她不由頭腦發愣,傻愣愣的站在當初沒回過神。
黑袍老頭語斷,他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付子煜打斷,他雙眼通紅血絲浮現,“住口!簡直滿口胡言,死了也要拖本宗主下水嗎?心腸如此險惡,邪教之人果然個個都該死,竟敢污蔑本宗主。”
語罷他大義凜然,一副正氣的模樣,神色直掃眾人,口中怒斥,“在場所有人哪個不知道本宗主的人品作為?這么多年本宗主又何曾做錯過一件事?誰會聽你這個邪教之人的一面之詞?”
“真是可笑,把人當做傻子嗎,你又何須掙扎,速速死來!”付子煜眼紅,血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