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屈辱憤怒的情緒已經快要壓過對落葉的恐懼了,只見他的面色逐漸猙獰,徹底咆哮開來,雙眼都有些發紅,“本宗主沒有錯!小子!本宗主當年響徹天玄境河之時,你還未出生,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修行大道,實力為尊,一念生,一念死....你的實力不如我,竟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這不是找死?”落葉強盛的殺氣頓時涌來,將付子煜死死包圍,加上“百人斬”稱號所帶來的殺氣,此刻間他的殺氣濃郁程度以及身上的氣勢,已然很是恐怖了。
付子煜面色蒼白,冷汗浸濕了衣飾,但還是擺出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仿佛已經把身死置之度外,他冷眼掃視水月宗的眾女,又轉頭死死瞪著落葉,不屑冷笑道:“你可知你引以為傲的實力在我山河劍宗這個龐然大物面前,也不過是一只螻蟻!”
“螻蟻?”落葉搖搖頭,嗤笑一聲,道:“如果我是螻蟻,那也許你連一縷塵埃都算不上!水月宗遭受危難定然有你一半功勞,其宗太上長老隕落的消息流傳而出跟你脫不了干系吧!”
此言一出,水月宗的眾人紛紛面色大變,面色不善的質問起付子煜來,甚至之前擁護他的許多女弟子也是不敢再多言。
畢竟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非同小可,太上長老隕落的消息流傳而出,直接成了導火線,在整個水月宗恐怕只有郁宗主才知曉這個秘息,就連她們也才不就之前得知。
付子煜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沒有認同也沒有反對,而是憐憫的看著落葉,“無知豎子,你的死期到了,我山河劍宗的老祖已經來到,你恐怕不知道吧,本宗主早已在暗中通知宗內老祖,你今日必死無疑!”
見落葉面不改色,平靜的臉上還帶著戲謔之色,他內心不知何的,竟然突覺慌亂,好在想起老祖這顆“定心丸”這才好受許多。
落葉突然放開了他,淡笑道:“我當然知道,留你活命就是為了等他來,說句實話,我有些不爽邪教,所以看看究竟是你一人勾結,還是說整個宗門都與之勾結了,如果都有,我不介意宰了他。”
這句話讓旁邊的黑袍副教主有些尷尬,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老夫雖然不知山河劍宗與教主達成了什么協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山河劍宗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付子煜展了展衣飾,怒視黑袍副教主,但并沒有發作,因為他已經感應到了老祖已經快到了這里。
沒有殺自己簡直太愚蠢了,等到時候老祖到來,這個什么狗屁副教主包括這個叫落葉的小子都要去死!
“子煜喚我過來,所謂何事。”果不其然,天上白芒閃過,一道身影如同流星般閃來,其身上散發出的氣勢比黑袍邪教副教主不知強上多少倍。
只見其相貌普通,一副中年男子模樣,但已是滿頭白發,臉上抹去不了的傷痕以及古樸的氣息,照應了他悠長的歲月。
此刻,水月宗的所有女弟子嚇得臉色發白,本來應該是欣喜的才對,可如今山河劍宗與云壇邪教脫不了干系,又來了一位實力高深的老祖,她們如何不憂心?
郁秋靈也是面色沉重,是敵是友還尚未可知,藍水兒與賀敏相反,她們二女目光皆看向落葉,從始至終她們的聚集點就在落葉身上。
因為她們想要看看,落葉的實力到底有多逆天,著山河劍宗的老祖雖然無比強大,但她們始終堅信落葉一定不會敗的。
付子煜頓時欣喜萬分,連忙來到此人面前拜跪,這可是他們山河劍宗的老祖玉弘盛,百年之前便已經有了元嬰境八重天的至強實力,現如今必然更上一層樓,精進許多,斬殺這個狂妄的小子易如反掌!
隨后在落葉平淡的目光下,付子煜恭敬的對著自家老祖參拜,玉弘盛見如此場景與他神色交替便知曉全程過往了,他點頭會意之后來到落葉面前。
“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