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
距離劉知一還有丈余的距離時,楚博醫那把名叫食日的長劍,纏繞上了赤金色的劍氣,朝著劉知一的胸口刺了過去。
劉知一覺得,如果自己硬接的話,說不定這一劍,就能讓自己落敗。
保險起見,劉知一選擇了躲。
于是,劉知一先是左跨一步躲開了楚博醫的這一劍,隨后又往后一仰,躲開了楚博醫的一式橫掃,再接著往右一蹬,躲開了楚博醫的一式豎劈。
三劍下來,如果說楚博醫的攻勢如狂風一般,那么劉知一便像是風中柳絮一般,隨風而走。
隨后,楚博醫又連出數劍,卻一劍也沒能挨上劉知一。
楚博醫明白,這便是劉知一在與扇樂那三人戰斗的過程中,僅僅使用了一次的身法。現在與自己作戰,劉知一對這套輕功,似乎不打算藏著掖著了,哪怕圍觀者數百人,也完完整整地施展了起來。
楚博醫并不著急,而是從容地朝著劉知一遞出一劍又一劍,攻勢連綿不絕,同時也在細心地觀察劉知一的身法,尋找破綻。
而劉知一也已經感受到,楚博醫的每一劍里,都蘊含的狂暴的力量。他不打算現在就硬接,直接去分出勝負,而是打算利用“四海游”的輕功,多多觀察楚博醫的戰斗方式。
臺下的圍觀者們已經興奮了起來,因為劉知一的身法,實在是太漂亮了!
看似是跌跌撞撞,其實每一步都靈巧至極,無論楚博醫的劍勢如何變化,劉知一總能堪堪躲開。
雖然劉知一險象環生,但是看久了,那身法也給人一種圓融如意的感覺。
“學府里面也沒見過他用這套輕功,下次得問問了!”衛搖天很是興奮的樣子,“不老實,我們不問,他還就不說!”
紀山海笑道:“有什么好問的,你就看看,你能不能跟得上他,不就行了?”
“不可能!”朱朝宇看得聚精會神,連連搖頭,“跟個泥鰍一樣,怎么跟啊?估計他要是想躲,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風險很大!能閃開,倒是很好;但萬一失誤,往往就是在沒有防御的情況下遭受重擊?!奔o山海臉上有些擔心的樣子,“而且這樣使用輕功,不單單是消耗體力和內力,其實對心力的消耗,應該也是有的?!?
衛搖天道:“我怎么感覺,他好像是憑借本能來閃躲楚博醫的攻勢,所以才能每一招都閃躲得恰到好處?!?
紀山海搖搖頭,道:“不像!你仔細看,楚博醫的劍招,也并不是一成不變的,他的劍法時急時徐、虛實相生、變化無窮。如果只是憑借本能就能全部躲開,那劉知一得多厲害?我看,他應該還是每時每刻,都在注意著對方的氣息,是根據對方的招式,來做反應的。”
朱朝宇看著楚博醫的一招一式,也感嘆道:“這些學識好的人,都太可怕了!楚博醫的劍法,太精妙了!”
千陽民學府這邊,百里杰看到劉知一閃轉騰挪,打了小半天還沒和楚博醫對上一招,心生不滿,道:“這個‘孤芳自賞’,戰斗的方式,真的是讓人,想揍他??!”
陶黑卻是一臉崇拜的表情,說道:“你不覺得,他的身法,很漂亮嗎?”
駱揚眉也附和道:“對啊,跟跳舞一樣!這也太厲害了!我就說博醫抓不住他!”
東方璽一臉凝重,說道:“不僅僅是輕功好,我感覺這個劉知一,好像是個修心者?!?
“怎么看出來的?”百里杰對東方璽的話似乎頗為重視,“他也沒用任何心術吧?”
東方璽沉聲道:“不是心術。至今為止,博醫的每一劍,他都能躲開,這對于專注二字的要求,已經是太高了。他能保持這么長時間且高強度的專注,這份心力,不太可能是一般人能有的。”
駱揚眉似乎很感興趣,朝著那個中年男人,問了一句:“楚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