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品級不低。
忽然,蘇銘察覺房內(nèi)有異動,從入定中醒來,原來小白跑到了他的床上正依偎在他身側(cè)。
他隨后擼了兩把,睡夢中的小白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耳朵微微顫動,隨即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著。
蘇銘啞然失笑,隨即閉上眸子繼續(xù)修行。
······
第二天一早,蘇銘吩咐忘塵和尚在客棧等他,而他則去拜訪郡守。此行要與郡守起沖突,到時候,蘇銘可沒空管他,所以直接就把他扔在客棧了。
郡守府。
大廳內(nèi),郡守趙德昌坐在上首,穿著錦衣,面色微寒,手里捧著一杯香茗,此刻他正怒視著身前跪著的青年。
在他面前,一個身形單薄,面色隱隱發(fā)青的年輕人正跪在地上,面對趙德昌的怒火,他渾不在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此人,便是趙德昌的獨子,趙元強。
“混賬東西,你昨天又把柳員外的夫人搶了?”低沉的聲音飽含著怒氣與恨其不爭。
面對父親的怒喝,趙元強打了呵欠,伸了個懶腰,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那女人是他自己送過來的,本少爺可沒搶,要不是看她有幾分姿色,怎么可能爬上我的床?”
見到兒子這幅滾刀肉的模樣,趙德昌眼皮一跳,直接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倒桌上,“逆子!你還敢狡辯,今天,我非得揍你一頓不可!”
說著,他就從椅子上站起身,環(huán)顧四周,似是在找趁手的物件,就在此時,一個衣著華貴,氣度雍容的中年美婦從后堂中快速走出,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急之色。
見到地上跪著的趙元強,二話沒說,她連忙上前想要將其扶起來,豈不料趙元強撇了撇嘴,掙脫她,“娘,爹沒讓我起來,我還是跪著吧。”
見到這一幕,趙德昌眉毛一皺,只覺腦門上青筋直跳,剛想說什么,美婦人柳眉倒豎,嬌斥道,“姓趙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沒看到我們兒子已經(jīng)知錯了嗎,還不趕緊讓他起來。”
“哼,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慣的!”趙德昌丟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他走后,美婦人一把將地上的趙元強扶起來,問道,“兒子,你又干了什么事,讓你爹發(fā)了這么大的火?!?
“我也沒干什么,就是睡了城東柳家的夫人而已。”趙元強不耐煩的嘟囔著。
“你啊,得虧有娘在,不然你爹真要把你剝一層皮。”美婦人愣了一愣,點了點他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這件事別人不知道,她難道還不知道,自家夫君雖說愛財,但他也養(yǎng)了不少外室,其中就有柳家夫人的妹妹,現(xiàn)在自家兒子把柳家夫人睡了,怪不得他發(fā)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