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能蒙蔽天機,收斂氣機的東西太多了,秘寶,功法,神通。以此觀之,這兩人絕對不簡單,所屬派系不同, 他們還能走到一起,他們之間的交情不淺。
蘇銘只是看了兩眼便收回目光,區(qū)區(qū)兩個元嬰修士,還無法引起他的注意。但看到這一幕,還是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京城的守護太薄弱了!
之前叛軍與魔教的人合作,雖說他們沒能攻入京城, 但卻使得京城的法網被破,不能再壓制修士,鎮(zhèn)壓邪祟。
雖然現(xiàn)如今朝廷的國運正在逐漸恢復,改革吏治也使得律法森嚴,但構成法網最重要的神靈卻是沒能恢復。
他們在那一夜中受到萬民怨氣侵蝕,有不少當場就魔化被蘇銘隨手處理,另一部分根基受損,陷入沉睡,即使京城恢復穩(wěn)定,但百姓卻再也不信奉他們,也是改為信仰國師普渡慈航,
沒有香火之力維持,他們的神力大衰,根本不能重新組成法網。
“還得想想辦法啊!”蘇銘目光在京城大大小小的神廟掃過, 陷入沉思之中,京城是重中之重,他不可能永遠在京城坐鎮(zhèn),而朝廷的這些元神修士也不可能一直守護京城。
人總有打盹的時候, 即使是元神修士也有疏忽大意的時候,整個京城居住了數(shù)百萬人,每天進出城門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人越多就越容易出現(xiàn)問題,所以,重新建立京城的法網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
另外,蘇銘早已經命令皇宮當中的那十幾尊元神修士向永安帝投誠,現(xiàn)在自己雖然是朝中的實權人物,但對于皇帝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平衡。即使現(xiàn)在陳太后以及永安帝很看重自己,但這種重視不會長久。
更何況,陳家也不是沒有元神修士坐鎮(zhèn),蘇銘讓這十幾尊元神修士投誠,就是為了達成平衡,讓她們擁有安全感。
這樣一來,看似表面上達成了平衡,實際上他們卻是自己的人,也算是在皇帝那里埋下一顆釘子,同時,也避免了陳太后引外戚入朝,爭奪更大的權利。
畢竟,只要皇宮的安全得到保障, 深宮之事,就是皇帝的一言堂,只要她不答應,陳太后就算是向讓陳家的元神進駐皇城也不可能做到,退一步來說,就算是陳皇后起了別的心思,永安帝也不至于沒人可用。
這幾個月以來,那幾尊元神修士守護京城,也沒出什么紕漏,所以蘇銘才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點。但是,用元神修士來守城,未免太浪費了。
“也罷,還是進宮一趟,此事非同小可,單憑我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完成。”隨后,蘇銘心中逐漸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
乾清宮中,永安帝李婉兒正端坐上位,陳太后隔著屏風坐在另一側。
在蘇銘入宮之后,陳太后就從養(yǎng)心殿趕到了乾清宮,這里已經變成了永安帝日常生活和學習的地方。
內閣遞上來的奏折先是在養(yǎng)心殿批紅,然后才送到乾清宮被她查看,在內閣,司禮監(jiān)和陳太后的默契之下,永安公主只看到了他們想要她看到了,對于天下發(fā)生的其他事知道的不多。
雖然皇帝手下有直屬的繡衣衛(wèi),但是大周的地盤太大了,繡衣衛(wèi)大多是凡人武者,傳遞消息延時性太長,很多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但消息傳到永安帝耳朵里早就過時了。
即使是如此,李婉兒依舊表現(xiàn)的乖巧至極,每次探查奏折,她也沒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對于陳太后的批紅也沒有任何異議。
而朝廷百官的建議,只要是不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她都一一改正,哪怕她覺得不舒服,不適應,她也沒有叫過苦。
這些都是蘇銘通過在宮中的耳目探查到的,也正是知道了這些,所以他并沒有將李婉兒當成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看待,三個多月過去了,李婉兒手上已經聚集了相當一批勢力,但她很謹慎,并未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