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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群眾剪刀片李青山過來,為他讓開一條通道,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李青山對于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看著眼前的凋像,眼中滿是復雜之色,他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京城了,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親自到恩人面前拜謝了。
幾年前,青州大旱,數(shù)個月沒有下雨,當時李青山的家里也遭受了旱災,顆粒無收,眼見著就要斷糧斷水,好在國師大人在青州祈雨,在官府的幫助下,他們母子才得以度過災年。自那之后,他們家里一直都留著國師的畫像,母親更是早晚都要念經(jīng)祭拜。
在他入京之前,母親就叮囑他一定要向國師道謝,李青山自然是答應了。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
而他從青州一路披荊斬棘,終于來到京城,更是一舉奪得了狀元之位,可以到國師面前當面道謝。
此刻,李青山?jīng)]有說話,朝著凋像深深一拜,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過些時日,他要到國師府親自拜謝。
在他離開之后,人群嘩然一片,連新科狀元也來參拜國師,國師大人真是神通廣大啊,于是,那些信眾更加虔誠了,而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畢竟作為新科狀元,他的一舉一動都影響深遠。
國師府花園,蘇銘正躺在桃花樹下,他睜開眼睛,面色古怪,就在剛剛,他身上的氣運值又增長了一大截,已經(jīng)到達百萬之數(shù)了。
怎么突然增長了這么多?
他心念一動,立刻就得到了他散布在京城各地魔念的回應,但得到消息后,他神色更加古怪。
這李青山,為什么要拜自己?
在蘇銘的記憶之中,他與此人好像并無交集,他運轉(zhuǎn)天機術算,隨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李青山還有一層因果。
更多的,就算不出來,畢竟此人乃是文曲星君轉(zhuǎn)世,雖然還未覺醒,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推算的。
今夜,他就準備到李青山住處一探,去會一會那個文曲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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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燈火闌珊,隨著時間的推移,京城在子時過后正式進入宵禁狀態(tài),街道上的行人漸漸稀少。
狀元府邸中,李青山正在書房內(nèi)寫信,成為狀元之后,他先去參見了座師,后來又與同年應酬,拉近關系,一直到臨近宵禁才回家。
燈光照耀下,李青山眉宇間隱隱冒出紅光,頭頂更有文氣浮現(xiàn),凝成一本書冊。
不知何時,蘇銘已經(jīng)來到了書房內(nèi),他看著面前的李青山,眼中滿是驚嘆之色,好一個大儒種子。
經(jīng)過貢院的文氣洗刷,李青山的儒道修為已經(jīng)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只要他能一步一個腳印,堅守本心,日后至少是一代大儒,若文曲星君真靈覺醒,恐怕就能立地成圣。
“誰?”
忽然,李青山似是察覺到了什么,勐地回頭,沉聲一喝,于此同時他身上的文氣勃發(fā),化作一道無形的威壓橫掃八方,這股威壓,足以鎮(zhèn)壓尋常的金丹鬼物。
但是,今天這里來的并不是什么鬼物,而是蘇銘,這點力量,還不足以讓他現(xiàn)出身形。
李青山目光在房間內(nèi)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異樣,心中有些遲疑,,他明明感覺剛剛有什么東西在附近,怎么看不到呢。
不愧是文曲星君轉(zhuǎn)世,感覺真是敏銳。
正當李青山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身前不遠處,他心下一沉,面色不改的問道,“你是誰?”
“你不是想要見貧僧么?”蘇銘轉(zhuǎn)過身,微微一笑。
看到蘇銘的剎那,李青山腦海里彷佛有雷電劃過,使得他整個人都宕機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拜倒,“李青山見過恩人。”
“恩人?貧僧不記得曾于你有恩啊?”
李青山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