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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銘封印陰陽磨盤,遁入芥子空間之后,永州之上的天空才漸漸沉寂下來,天空裂開的口子隨之關閉,破碎的空間逐漸凝聚恢復,永州的百姓們恍忽間只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但是,永州邊境破碎的城池卻實實在在的高速他們,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了。
尋常的老百姓們或許沒有什么感覺,但現(xiàn)在整個永州的官員們卻知道,有大事要發(fā)生了。
因為,國師普渡慈航不見了。
······
在蘇銘消失之后,南方的戰(zhàn)局也到了尾聲,魔教的人沒有再插手戰(zhàn)局,玄鏡司暗衛(wèi)與龍族水軍拼殺了無數(shù)次,雖然沒有地利,但卻逐漸占據(jù)上風,逼得龍族水軍潰逃。
而天空之上,龍虎相爭則成了一邊倒的局勢,小白最終還是將那元神蛟龍擊殺,在感知到蘇銘的氣息消失不見之后,她只來得及將蛟龍的龍珠吞服,丟下尸身便消失在戰(zhàn)場上。
天空,暴雨傾盆,大江之水緩緩平復著,兩岸崩潰的河堤也被雙方派遣修士修復,順便打掃戰(zhàn)場。
這場大雨,將洗清一切的血腥,待到與國天晴之后,又是一場新的戰(zhàn)局。
······
“什么!你再說一遍!”尖銳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敢置信,大殿內氣氛十分低沉,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
永安帝李婉兒立在丹陛之前,一張嬌俏的容顏冰冷無比,鳳眸含煞,此刻,她正冷冷的盯著身前跪著的玄鏡司暗衛(wèi)。
就在剛剛,她得知了國師普渡慈航失蹤的消息,才有了現(xiàn)在的場景。
那暗衛(wèi)身子一沉,彷佛承受了不可名狀的強大壓力,艱難的將消息重復了一遍。
“你先下去吧。”
正當他快要承受不住這偌大壓力的時候,這道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頓時他身軀一震,如臨大赦,“謝陛下。”
行禮之后,他連忙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手腳冰涼。
等到他走后,大殿內只剩下李婉兒一個人。
良久之后,她恢復了平靜,抬頭望著大殿穹頂,目光幽深,喃喃自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消失了?”
與此同時,這一戰(zhàn)的消息很快就在整個修仙界傳開了,無論是那些世家宗門,還是佛道魔三宗都對此議論紛紛。
畢竟,修仙界很久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勐人了,上一個引起廣泛熱議的修士還是魔教的教主血不染。
當時,他還不叫血不染,后來因為殺得敵人太多,衣衫血紅不染塵,所以才被稱為血不染。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幾百年了,陳年舊事誰還會記起,時光會讓這些記憶慢慢塵封,而現(xiàn)在,居然又出現(xiàn)了這樣一位勐人,一人一劍,殺掉了妖族十一位元神修士,百萬妖兵,后來更是在圍殺中反殺了十多尊元神修士,更拉著一件先天靈寶自封。
這樣的事,無論哪一件落到別的修士身上都能引起爭論無數(shù),更何況這些事都發(fā)生在一個人身上。
即便是龍族和妖族遭受重創(chuàng),也無人笑話他們。
隨著整件事的詳細細節(jié)被推敲而出,有修士直接跑到之前大戰(zhàn)遺留的戰(zhàn)場,這些修士才真正明白,普渡慈航有多強。
光是遺留下來的氣息都讓人感到神魂戰(zhàn)栗,散落的佛光,陰陽之氣每一道都蘊含著極致的殺伐之力,即便是元嬰修士被波及也要當場飲恨。
被戰(zhàn)場遺留的氣機波及了不少修士之后,他們深刻地意識到這里究竟發(fā)生了怎樣的一場大戰(zhàn)。
當然,也不乏天資絕世的修士在這些痕跡中悟道,修為更進一步。
······
凡俗世界中,有一些人敏銳地意識到天下的大局即將發(fā)生變化,其中尤以世家為首,世家大族歷來都是墻頭草,多方下注,所以不會輸。
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