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飲盡,酒香四溢,淡淡的靈氣涌入靈體,對于他這樣的修士都有不小的增益,倒是難得的靈酒。
此刻,老者對他更加好奇了,一見面就拿出這等不凡的靈酒,京城非是等閑之地,對于尋常修士而言,此地?zé)o異于牢籠,他甘愿涉險,究竟有什么目的。
“派遣元神修士鎮(zhèn)守京城,女帝好本事,好氣魄。”逍遙游見他飲下酒水,眉宇舒展開來。
“道友還未報上名號,京城居大不易,道友還是小心為上。”老者神色一凜,不動聲色的試探道。
“這是自然,在下休琴忘譜逍遙游,縱橫傳人。”逍遙游不緊不慢的報出名號,給自己再倒上一杯靈酒。
話音落下,老者眸子里射出一抹神光,剎那間他們所在的方圓三丈之內(nèi)與周圍隔絕開來,仿佛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作為背靠朝廷的修士,老者自然也聽說過縱橫傳人的名號,三年前,此人成功渡過元神之劫,消失不見,三年后主動來京城,這其中的目的,引人深思。
“縱橫傳人,久仰大名,沒想到會在此處見到。”
“你一定很好奇,我來這里的目的吧?”
“不錯,我確實很好奇,與昆侖道派有夙仇的縱橫傳人來我大周帝都的真實目的。”老者意有所指的說道。
“道友說的不錯,只是這已經(jīng)是陳年舊事了,我縱橫一脈與昆侖道的因果已經(jīng)了結(jié),道友不必?fù)?dān)心昆侖會遷怒于我。”逍遙游面色坦然,似是早有預(yù)料。
“那倒要恭喜道友了。”老者神色一滯,有些不敢相信,昆侖就這么容易與他化解了恩怨?
只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此事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老者暗暗記在心中,沒有繼續(xù)追問。
“天下風(fēng)云四起,大劫將至,天下間的修行者都在爭渡,道友背靠大周朝,可謂是安穩(wěn)無憂啊。”
聞言,老者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說道,“道友此言差矣,魔教亡我大周之心不死,在他們的支持下,玄衣軍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占據(jù)天下三分之一,我雖是元神修士卻也有心無力難以阻擋,或許不久后,我便要與這大周同葬了。”
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擺明車馬了。
逍遙游面色一肅,沉聲道,“道友此言差矣,三宗雖然勢大,但大周也并非沒有機會,單單只是一個魔教,還拿不下大周,世事易轉(zhuǎn),以后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
“既然如此,道友入京所謂何事?難道是為了哪一方勢力來當(dāng)說客不成?”
“道友猜錯了,今日我前來,并非是為了當(dāng)說客,而是想要加入大周,還請道友代為引薦。”說了這么久,逍遙游也沒有繼續(xù)拐彎子,而是直接表明來意。
聽到這句話,老者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的神色,再次打量著逍遙游,似是要從他身上看出什么。
面對他審視的目光,逍遙游坦然受之,頗有云淡風(fēng)輕之意。
“道友所言當(dāng)真?”老者緊緊盯著逍遙游,難以置信,他以為逍遙游是投靠了三宗或者是其他的勢力,前來當(dāng)說客的,從未想過他會來投靠大周,這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現(xiàn)在大周可是在與魔教為敵,而且看上去一副大廈將傾,形勢危急的模樣,若非自己已經(jīng)被套牢,身不由己,說不定他早就逃走了,怎么會有人想不開往這泥潭里跳。
“愿發(fā)天道誓言。”
“既然道友已經(jīng)做決定,在下就帶你去見陛下。”
“多謝道友引見!”
······
不多時,逍遙游就被帶到了天樞閣,這里是玄鏡司的總部,內(nèi)部布下了無數(shù)法陣,更有元神修士暗藏其中,算得上京城之中堪比皇宮的安全之所。
“道友,陛下已經(jīng)在閣頂,我就不進去了。”
“有勞了。”
順著樓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