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周這樣的世俗王朝彈指可滅。
魔教所支持的玄衣軍已經拿下了三分之一的天下,而道門和佛門還沒有動靜,這讓他很是不解。
三宗在千萬年以來互相敵對爭斗,他很清楚,這兩方絕不會束手就擒,坐視他奪取天下,只是,他也不知道這兩宗到底有什么謀劃和算計。
原本,他以為佛道兩宗會支持大周,與他們打擂,與魔教爭斗,如果是這樣,他還有后手可以反制,三宗同時下場,所謂的規則也就不復存在。
站在這里,他思考了許多,最終將一切都拋在腦后,留下一句話便消失不見,“普渡慈航,等你出來之后,我會讓你認識一個全新的我,到那時候,才是我們真正決勝負的時候。”
······
玄衣軍與大周交戰多次,雙方互有勝負,但總體而言,局勢算是暫時僵持,誰也沒占到便宜。
最終,玄衣軍主動撤軍,雙方在邊境之地僵持,各自都在整軍備戰,為下一次大戰投入萬分的精力。
消息很快就傳回了上京城,朝野上下不約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氣,這幾個月以來,戰爭的烏云一直都籠罩在京城上空,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生怕第二天就聽到玄衣軍擊敗大周的消息。
一時間,京城內外奔走相告,朝廷也索性讓所有官員都放假休沐,只保持基本的職能運轉。
然而,這一切對于逍遙游而言卻是沒有絲毫關系,因為,一切都按照他所預料的方向在走。
湖面,碧波蕩漾,天空,萬里無云,湛藍色的天空映照在湖面上,煞是好看,忽然,一圈漣漪蕩漾,將倒影扭曲。
“啪嗒!”
一尾金色鯉魚正在魚鉤上搖擺不止,碩大的尾巴拍打著湖面,泛起陣陣漣漪。
然而,逍遙游卻是盯著鯉魚,面色古怪,“怎么又是你。”
這條魚,他不止釣上來一次了,每次放生之后,隔天他又會將它釣上來,即使他沒有放餌料,這魚也一樣上鉤,仿佛是上癮了一樣。
“真當我不吃肉嗎?”逍遙游輕輕一抖,鯉魚躍然而起落在魚簍之中。
這時候,那魚落在魚簍里,兩只碩大的魚眼中浮現出懵逼的意味,怎么回事?他怎么沒把我放了?
“啪嗒!”
“啪嗒!”
魚尾不斷拍打著魚簍發出陣陣輕響,逍遙游對此視而不見,穩如泰山,不多時,又上來一條魚,這次,逍遙游沒有放生,照舊拉上來,還是金色鯉魚。
幾個時辰過去,終于沒有魚再咬鉤了,他滿意的點點頭,主動送上門的魚,真不多見。
回到欽天監,逍遙游將魚簍遞給侍者,吩咐他做成全魚宴,這些魚都具有龍族血脈,血肉中蘊含著豐富的靈氣,對于一般修士而言很是大補,但對于逍遙游而言,只是一飽口腹之欲而已。
然而,他剛回到欽天監不久后,他所住的地方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逍遙先生天天釣魚,今天倒是收獲頗豐。”輕柔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令人不敢忽視。
“微臣見過陛下。”
“免禮平身吧。”李婉兒擺了擺手,徑直走進大殿坐在主座之上,“近日以來,國事繁忙,有一陣子沒向逍遙先生請教了,先生切勿見怪。”
“陛下日理萬機,在下閑云野鶴,當不得陛下如此重視。”逍遙游眼皮一抬,不卑不吭的說道。
李婉兒心中了然,明白自己之前的舉動讓他心中生了嫌隙,起身朝他行了一禮,沉聲道,“先生此言差矣,今日之局勢早已在你預料之中,現在朕才知曉先生之大才,以往的疏忽是朕的不是,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陛下言重了,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是應有之理。”話音落下,大殿外一陣香氣傳來,他命人做的全魚宴好了,只是卻被李婉兒身邊的人攔在外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