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想聽故事嗎?”
“誒?”
“從前有個人叫阿茲拉艾魯,是個自然人。”
“???”
“他能力不錯,但是性格不是很好,西方財閥的那種高傲自大又輸不起的性格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見不得各方面都比自己強的調整者同學,于是就帶了一群同樣德行的自然人小伙伴,想去欺負那個調整者同學。
結果被那個調整者一個人打翻了全員。
于是阿茲拉艾魯回家問他媽,“為什么我不是調整者”,他母親回答他的方式是,一個耳光,和一句話“我可不想生出那種怪物。”。”
“!!!”
“這個事件,還有之后調整者同學依然全方面的比他強這件事,一直刺激著他。”
“如果我不能和調整者一樣的話,那么把調整者全都殺死的話,我就還是最強的。比我強的人,都應該去死!阿茲拉艾魯這么想著。”
“這個故事……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基拉眨眨眼。
“這個故事,你反著聽。不就是你嗎?”李平歪頭看向強襲那張誰都不想理的剛毅的臉。
“為什么我不能是自然人。”
“為什么我和別人不一樣。”
“為什么我只能做這些事情。”
“因為身為父母,他們不想孩子落后于他人。”
“為了讓孩子有一個更強的基礎,讓孩子能有更好的未來。”
“什么人類的進化,什么人類的未來,都t是虛的。唯有這一點,才是真的。”
“這是世界給你們調整者的祝福,當然,到了現在似乎也是你們的詛咒了。”
畢竟第二代調整者人均不孕不育……第二代調整者連當父母都難,更別說給孩子以未來了。
“這……”
“基拉君,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在大家都是自然人的時候是,在大家都在茹毛飲血的時候也是。但是在社會生產力發展起來之后,這種不平的因為生存壓力的下降而變得不明顯了。人和人的距離也似乎因為技術的進步變得近了起來。
但是人和人的距離其實變得更大了起來……”李平想起來現在現實世界中還在孜孜不倦的找魔神當帶路黨的那群智障。
“哈?”
“人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網絡大數據讓這個趨勢進一步被加強,直接被加強到了,當你看得多了,在大數據的推送下,你只會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的程度。
這一點,在資本為王的大西洋聯邦更加過分,分化民眾,制造對立,渲染話題……媒體為了流量和熱度什么都做的出來。最早是政體,然后是國家,再然后是膚色,再是性別,再是性取向……而現在,處于風口浪尖的是調整者。”
“為了藍色而正常的世界?什么是藍色而正常的世界?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調整者搶了他們永遠都輪不到他們的工作,他們只知道調整者是富人階級人工制造出的怪物,他們只知道,要把天上的怪物全都殺光。”
“這種事……”
“民眾是愚蠢的,基拉君。你有看過一本叫《烏合之眾》的書嗎?”
“額……并沒有。”
“這本書的觀點,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人一旦進入群體之中,就會變成“無意識”的野蠻人。
推理、邏輯、智力,這些有意識的“理性”因素,在人類的頭腦中只起著很小的作用。
一個人的絕大多數的行動,都是跟著感覺走,受到情感、本能、欲望這些“無意識因素”的支配。
當一群人聚集在一起,那些人人都有的情感、欲望、本能,就會被無限疊加放大,形成廣闊的無意識之海。
他們進入了一種被催眠的迷幻狀態,只能進行條件反射,完全喪失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