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是認真的嗎,瑪爾基奧先生。”李平穿著zaft紅色軍服坐在拉著瑪爾基奧導師,重傷的基拉和尼克爾還有數名隨車的zaft軍用吉普車上。“把我們從卡潘塔利亞基地直接帶到pnt什么的。”
“沒什么不好的,這是最方便的途徑不是嗎?”瑪爾基奧微微一笑。
然后在車上,他的兩個隨從教李平zaft中的一些常規知識,比如敬禮的姿勢,走路的姿勢,敬禮的時機,還有給李平整的身份啥的。
然后……這個身份,竟然還是zaft特殊部隊的……
下了車,李平跟著瑪爾基奧幾乎是一路綠燈的登上了卡潘塔利亞基地的穿梭機。
登上穿梭機,本以為能松一口氣的李平被三三兩兩登上穿梭機的人嚇得大氣不敢出,整個人都慫在座位上。
至于為啥呢……
這個穿梭機上除了自己,瑪爾基奧和他的兩個隨從,兩個昏迷的重傷員之外,全都是zaft紅衣和白衣,談論的也都是克魯澤隊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把聯合紅色死神給擊墜,讓死神死球的事情……
李平發現,他們衣服上都會有自己的紋章刺繡,而這些紋章……自己似乎都打過……
“你似乎很緊張的樣子?不適應穿梭機?”瑪爾基奧感覺自己旁邊這個一向很跳脫,甚至有點小狂妄的人,似乎有點小害怕?
“不是……”
“那是為什么?”
“在座的……我都打下來過。雖然我對自己身手還有幾分信心,但是他們人太多,打起來會很沒面子……”
瑪爾基奧不在搭理李平,這一天的交流下來,他也算是發現了。這貨說是隨心所欲都是在夸他……這貨根本就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有機會還要往里面丟磚頭的熊孩子……
這貨在這兩天里,雖然經常口出利國利民的甚至有利于世界和平的驚人之語,但是就算自己瞎了都能體會到這貨那種搞事的亢奮感。
zaft付出巨大傷亡之后才打下來的第二次維多利亞攻防戰,被他批評的屁都不是。
“都有了制宙權了,你們不進行軌道轟炸就直接把空降倉往下面硬砸?一百年前的戰爭都會進行戰略轟炸之后才進行登陸作戰好嗎?”
zaft引以為豪的戰艦被批評的一文不值。
“納斯卡級?也就跑的快點,你看那主炮火力死角,水平死角350度,垂直死角90度如果不是s這種東西把聯合a部隊打懵了,你們zaft的艦隊早就被聯合引以為豪的炮擊戰錘死了好嗎?”
諸如此類的什么的……
在評價zaft戰艦的時候,還和過來看自己兒子狀況的阿瑪菲議員,也就是pnt大技霸吵了整整五個多小時。
然后阿瑪菲議員就帶著李平手繪的薩米拉斯級、麥哲倫級、克拉普級、拉·凱拉姆級、新阿伽馬級還有哥倫布級的草圖一臉深思的走了。
然后當時李平用了整整三十分鐘時間來思考,自己剛才是不是被白嫖方案了……
“你在這里下車,進去報自己的名字和識別號,說過來找薩拉議長的。”下了穿梭機后,一輛轎車一輛救護車分別把李平一行人和基拉兩人拉走。然后李平就在zaft國防本部門口被放了下來。
然后兩輛車在李平“風蕭蕭兮易水寒,臥槽這次要玩完”的心情中,揚長而去。
李平硬著頭皮報備過后,走了進去。
坐在國防委員長辦公室門口等著,李平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瑪爾基奧說的是,“薩拉議長”,為啥自己要在國防委員長辦公室門口等著?
另外還有就是……自己現在手頭有一把1911,一臺s,要是他們要搞自己的話,自己能殺出去嗎……
就在李平低頭思考的時候,委員長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