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宴會順利散場。
次日,上午眾人再次在紫禁城的禮堂中集合,參加天子和奧德修斯的婚禮。
“果然如此嗎?”修奈澤爾打量著禮服內穿著戰斗服,腳上穿著定制款戰術靴的李平。“我還在想為什么你昨天那么安靜,原來重頭戲在今天嗎?”
“順利的話吧……趕緊完事我也想休息休息了。”李平嘆息一聲。“話說我們要隨份子什么的嗎?總感覺婚禮啥的不隨份子覺得對新人不夠尊重啊……”
修奈澤爾用了整整三十秒的時間把人生中的第一句臥槽給咽了回去。
你特么今天都起碼鼓動了兩撥人在今天進行搶婚和政變,準備再次把兩個大國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然后在這里跟我說,不隨禮,對新人不尊重?
“怎么了嗎?”李平眨眨眼無辜的看著修奈澤爾,昨天晚上有點操勞過度,現在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狀態都不太好。
“……算了,你開心就好。”修奈澤爾捏了捏鼻梁,無語的搖了搖頭。“會有變故嗎?”
“結果是不會變的。”李平同樣捏了捏鼻梁,然后掏出了風油精聞了一下,精神了好多。
七套預案,十一條撤退路線,兩組非直接控制的人員,一組直接控制的人員,還有兩組提前和魯路修一起以ass控制的人員。
就算全部失敗……算了這種場合莽下來不太符合自己的美學理念。
李平眼神微微渙散,無意識的掃視著這個頗有東正教風格的禮堂。
老實說,這種在紫禁城東方式古典建筑中看到這種東正教風格的禮堂,讓李平茫然了好一會。
僅次于某次自己走進在高架橋下老式平房的沿街房間,里面是一個巴洛克風格的小教堂……
心里想著有的沒的,李平聽著耳機里不斷的傳來自己在兩個陣營部下的報告,似乎很順利的樣子。當然,婚禮也是。
婚禮在神甫詢問眾人是否有異議的時候,戛然而止。
禮堂大門被黎星刻一腳踹開了。
看的柯內莉亞和修奈澤爾都長呼一口氣。
因為再晚幾秒鐘李平就自己指揮搶婚人員突入禮堂了。
“吾等質問,天之聲,地之吼,人之心。究竟有何憑據將這樁婚姻視作聯邦的意志!”黎星刻站在門口緩緩的拔出佩劍。
“你瘋了嗎?!星刻!”
“閉嘴!趙皓!我代表所有的人民,對這樁婚姻提出異議!”黎星刻劍指大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