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餐飲業這個學藝都市比學院都市好十倍啊！十倍！”

威廉·奧威爾和李平等人在經過情報收集后，選了一家店。

號稱只要地球上存在的菜式，他們都能做出來的飯店。

嗯，飯店名就叫飯店。

定制食物的價格相當的令人臥槽。

菜品從99美分的蛋炒飯到一萬刀的金箔料理全都有。

“你看學院都市那地方，太陽落山之后竟然只能找到一家夜宵店，雖然那個神秘的店老板號稱啥都能做啥都能烤，但是啊，那個店主的手速實在是不行，他烤串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茵蒂克絲的進食速度啊……”

“茵蒂克絲？你是想說……你保管的那個禁書目錄？”薇薇安優雅的喝著紅茶，和自己在白金漢宮里喝的簡直一模一樣，甚至還比自己喝過的還好喝。

“沒錯啊，她和我們這種人不同，茵蒂克絲的完全記憶能力完全是靠特殊的體質，而這種體質的大腦會消耗大量的能量，也就是糖分和水分，和我們這些能從別的地方吸收能量的人不一樣，茵蒂克絲她只能從食物中獲取大量的能量。

她的進食速度和食量都是一般人的五倍以上。所以說，就算那個小攤位的老板再奇特，也沒辦法跟上茵蒂克絲的進食速度。”李平攤手。“啊對了，威廉啊，你就不能管管右方之火嗎？那家伙三天兩頭的往學園都市扔垃圾我也很困擾的啊。學院都市內部的問題本來就夠多了，之前遺留的惡墮科學家就夠多了，到現在還有好多垃圾暫時不方便清理，你們在丟過來一大坨，我這邊很煩的啊。”

“我雖然身為神之右席，但是啊，我在羅馬正教內部也沒啥權利的。”威廉·奧威爾淡然的喝著牛奶。

“那你這個神之右席當了個寂寞嗎？”

“我最引以為豪的身份是這個落魄傭兵……”

“還是花著我的預算的落魄傭兵。”李平在喝可爾必思。“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的道理不懂嗎，多少幫忙牽制一下右方之火啊。”

“我也是虔誠的十字教徒，坑害羅馬正教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現在右方之火才是在坑你們吧……”

“結果上講，他的行為是復合羅馬正教利益的。”威廉·奧威爾把杯子放下，身為常年在戰亂地區活動的人，對這里的奢華餐飲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使徒十字，如果發動了的話，一切都會向羅馬正教有利的方向發展。”

“我就是搞不明白所謂的對羅馬正教有利的方向發展這件事啊，什么是有利于羅馬正教有利的事情啊，信徒變多？收入增加？還是說世界大同，老有所養，幼有所教，貧有所依，難有所助，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李平陰陽怪氣的問道。“前兩者，不過是人類的欲望吧？至于后面一條，在大家都過上好日子之后，還有誰會信教啊。”

“喂，李……我們十字教可不是依靠苦難來……”

“我知道啊，每個群體里，總有好人有智障嘛。而且我和羅馬正教的矛盾點，不過是世界觀不同而已，在右方之火眼里我甚至可能是等待拯救的有罪羔羊能，但是在我眼里，他反而是瞎使勁的自大者而已。

如果他多看看世界的話，應該就不會有當救世主的奇怪想法了吧。畢竟，能拯救自己的只有人類自己而已。

啊對了，威廉啊，如果遇見你們十字教的“卡密撒嘛”想滅世的話，你會怎么選擇？”

“是人類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嗎？”

“誰知道呢？”

“大概我會選擇戰斗到死吧。”

“嗯，我和你差不多。但是呢，有很多人會因為這是“卡密撒嘛”的意志而放棄抵抗，其實也不用說道到這個地步，信仰這種東西我其實沒有偏見的。但是呢，我很看不上因為信仰這種東西而認為人就應該受苦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