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既然聯合要奧布加入他們的陣營,奧布加入不就是了?”
“下次我們會考慮的。”李平依然溫和的點了點頭。
“誒?”
“但是,奧布國內的調整者怎么辦?”李平盯著真·飛鳥的眼睛問道。“讓他們離開奧布?去哪?pnt?還是東亞共和國。如果大西洋聯邦讓我們把調整者都留下,男的當科技奴隸,女的當x奴怎么辦?不聽話還是要挨打。挺話,你們還有命活著問我為什么不直接投降嗎?”
“這個……”
“當然,這個問題我也曾經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只要拖住時間,讓調整者撤離就好了嘛,然后象征性的加入聯合軍劃水就好了,就像斯堪的納維亞王國、赤道聯合這些中立國一樣。”李平看著真飛鳥的眼睛。
按照老扇形統計圖式形容,真飛鳥的眼神應該是三分仇恨帶著五分迷茫和兩份痛苦。
“但是最后,我得出了一個結論。”李平嘆了一口氣。“那種情況下,奧布不可能加入聯合軍。其一,是為了國民,我們需要時間疏散調整者國民。其二,是為了國家信譽,我們說了,奧布境內自然人和調整者是平等的國民,那么我們就不可能驅逐調整者,而且,這次是調整者,下次是什么?奧布不可能成為聯合的狗。其三,那會我和pnt密謀了阻止戰爭的計劃,我們需要力量。奧布是為數不多還能掏出來家底的國家。其四,我們要活,就算我們加入聯合,逃亡艦大天使號以及二十多艘從阿拉斯加基地活下來的聯合軍戰艦的人都得死,奧布政治家族除了愿意當狗的都得死。
綜上所述,當時的奧布只有咬牙堅持到底,和聯合軍死磕,為了調整者國民的安全,同時也為了草薙號的升空,我們得爭取時間。”
“另外老哥,與其說老爹老媽是死在戰火下,我覺得不如說是被我害死的。”瑪尤有些低沉的說道。
“瑪尤!”卡嘉莉當即握住了瑪尤的手,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瑪尤?”真·飛鳥更是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低沉不已的妹妹。
“老哥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我們在前往港口的時候路上其實已經沒有人了,就連在港口的難民船也即將完成難民的登船,準備出航了。如果不是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在磨蹭,我們應該早早的就到港口了吧?”瑪尤輕輕搖了搖頭。“而且,就算如此,在路上我手機不小心掉落到山坡下之后,我還鬧小脾氣非要把手機撿回來。”
說完,瑪尤自己都快被當時的自己氣笑了。
“真是個……在生死關頭都瞪不起死活眼的大小姐啊……”
“……瑪……尤?”真·飛鳥看著自己一邊哭一邊笑著的瑪尤更是手足無措。
“小姑娘你也不用自責,長期處于和平時期并且心智還不成熟的小孩子出現那種認為戰火燒不到自己頭上的反應是很正常的。
你們家庭的悲劇說到底還是我們軍人和政客沒有把敵人阻擋在國土范圍外的無能導致的。比起自責,你還是恨自己以外的對象比較好。”李平對于這種情況也沒什么更有力的安慰能說出口。不成熟導致的悲劇太多了,造成的自責也太多了。“而且你還年輕,年輕時犯下的錯誤總會有彌補的機會的。”
“那么,在現在這種似乎又要重復三年前悲劇的情況,我們應該怎么做才好啊……”卡嘉莉情緒也有些低落。
“老實說,無論是奧布還是pnt,其實主要的合作對象還應該是東亞共和國,奧布和東亞共和國有血緣和理念上的淵源,pnt和東亞共和國有理念、身份、經歷的淵源。你們都跟被政治正確以及極端宗教牽著鼻子走我是真沒想到。
根據我查到的資料,憑借強行攪停互相毀滅的功績你們都沒把東亞共和國拉成盟友,和斯堪的納維亞王國結為攻守同盟我是真的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