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酸澀,如果真的離開,她相信自己不會忘了林飛。
這時一輛去往河西省的長途大巴車經(jīng)過,林飛道:“就坐這一輛吧。”
車停后,兩人上了車,車上只有一個空座,林飛讓林憶雪坐下,售票員給林飛找了個馬札,林飛把馬札橫在了林憶雪座位相鄰的地方坐下。
“你們?nèi)ツ睦铮俊笔燮眴T擠到林飛面前。
“這輛車都是經(jīng)過哪里?”
“經(jīng)過的地方多了,光經(jīng)過的省就有五個,二十多個城市,不過我們不會在車站下車的,只有終點在車站下,其他的都是路過,要想半途下車就直接下去即可。”
“哦,路過杭城嗎?”
“杭城是哪里?”售票員懵逼問道。
我靠!這個世界沒有杭城?看來自己應(yīng)該上網(wǎng)科普一下了,別再鬧出笑話。
“就是有西湖的那個城市。”
售票員恍然道:“你是說江城吧,江城的西湖,天下皆知啊。”
原來這個世界的杭城叫江城。
他繼續(xù)說道:“我們的車路過江城的龍井鎮(zhèn),你可以在那里下車。”
林飛看向林憶雪,“去過江城嗎?”
“沒有。”
這父母管的太嚴了,從小到大只在私立封閉的學(xué)校上課也就罷了,難道放假也不讓她出門散散心旅旅游嗎?她就像古代那種從不出閨閣的大小姐。
“那就在龍井鎮(zhèn)下。”
“車票一百五十元。”
“這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