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剛想說話,突然有人高聲叫道:“這是誰開的武館,也不跟老子提前打個招呼!”
眾人眼睛刷刷刷朝向說話之人,只見五六個穿著統(tǒng)一黑色勁裝武服的大漢大喇喇的走了過來,為首一人四十歲左右年紀,梳著個大背頭,叼著個雪茄煙,唇上一撇八字胡,有種舊社會大亨的做派。
張平冷冷的朝著他走去,“我當是誰在這大呼小叫呢,原來是鄭師傅啊。”
“張平,真是稀奇了,好好的不做生意,怎么弄起武館來了?”
“鄭師傅真是說笑了,武館難道就不是生意了?”
鄭師傅哈哈一笑,“話說的沒錯,不過嘛,沒有真材實料,不是誰都能開武館的,這可不是簡單的生意,更何況在這個昌平街上開武館,沒有我鄭世雄的允許也是不行!”
張平冷哼一聲,“我各項資質(zhì)許可證件齊全,為何不能開武館?和你又有什么屁關(guān)系?!”
“大膽!敢跟師傅這么說話!”鄭師傅后面閃出一個彪形大漢,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廢了你!”
“誰敢!”呼啦啦張平后方也涌上來十幾個人,瞪著眼睛就要朝著彪型大漢招呼。
鄭師傅一擺手,喝退一邊的彪形大漢,“他們不懂規(guī)矩,咱們可不能亂了章法!”他淡淡的看著張平,“怎的,把你雄哥的那套搬出來了?”
張平冷笑的看著他,“原來鄭師傅知道我老板是誰?”
“在昌平街這里,沒什么熊哥狗哥,我們洪義武館就是老大!”
林飛悄聲問周文輝,“雄哥是誰?”
“雄哥名叫楊雄,是北江很牛的大人物,一般人可惹不起。”
惹不起嗎?貌似這個這個鄭師傅并不買賬啊,他低聲對周文輝道:“這個鄭師傅又是何許人?”
周文輝悄聲道:“這個鄭師傅名叫鄭世光,他是北江洪義拳館江洪義的弟子之一,這個江洪義,曾經(jīng)獲得過全國武術(shù)的冠軍,門下有很多弟子,都在北江乃至安文省赫赫有名,像鄭世雄屬于他的第三代弟子了。”
“這個鄭世光這么狂,這個江洪義也好不了哪里去。”
“江洪義師傅在業(yè)內(nèi)褒貶不一,武術(shù)方面自然沒說的,只不過他收徒方面有待商榷,他對于徒弟的資質(zhì)比較看重,至于品德方面就不太嚴謹了,否則他有的徒弟也不會進入外道發(fā)展,而且他的洪義拳館下的弟子仗著他師傅的名望,三教九流的人都買他們的賬,因此,他們都膨脹囂張的很。”
“這個江洪義也是傳統(tǒng)武術(shù)嗎?”
周文輝點頭道:“他確實是傳統(tǒng)武術(shù)出身,不過后來融合了自由搏擊,所以他的弟子都是以自由搏擊為基礎(chǔ)的。”
林飛心想傳統(tǒng)武術(shù)看來被一些二把刀給弄壞了名聲,尤其是上了拳臺,面對強悍的自由搏擊選手必然招架不住,給人以花拳繡腿的感覺。
真正的傳統(tǒng)武學可能過于傳統(tǒng)封閉,所有鮮有人知。
江洪義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必然以傳統(tǒng)武術(shù)為基礎(chǔ)的,否則不可能這么牛!
張平冷哼一聲,“洪義拳館管的也真寬,莫非全華夏開武館還都得像你們匯報一聲不成?”
“全華夏國不敢說,但在北江市,開武館必須要經(jīng)過我洪義門這一關(guān),什么阿貓阿狗的都亂開武館,那豈不讓人笑話。”
“你說我們武館不入流?!”
“我也不是吹牛,就你們這些人,恐怕連我的最次的徒孫都打不過。”
張平忍著火氣,沉聲道:“這么說來,鄭師傅今天來的目的是想驗證一下我們武館的成色?”
鄭世光哈哈一笑,“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你們能打敗我?guī)淼娜耍涂梢栽谶@里開你的武館,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打不過,要么滾蛋!要么就每個月給我送點茶水錢,也不多,你們武館收入的四成就可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