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師傅應該知道嚴鵬吧。”
林飛暗笑,何止知道,還和他的柏拉圖情人同居了一夜。
“聽說過,據說這人挺牛逼。”
“那是當然,他祖輩好幾代都在北江混,勢力相當雄厚,號稱北江的土皇帝。天海大廈和上苑會所都是他經常出入辦公的地方,如果說那天找事的兩個人去上苑會所是為了享受,那么經常出入天海大廈就讓人有點捉摸不透了。”
“會不會和嚴鵬有關系?”
“很可能。所以雄哥也不敢對那兩人輕舉妄動,如果真是嚴鵬的人,那嚴鵬很可能是背后指使,雄哥雖然在北江也是人物,可面對嚴鵬,他還是小巫見大巫,不及也!”
“那楊雄這個啞巴虧算是吃定了?”
“至少現在還不能怎樣,關鍵是他也不能斷定是不是嚴鵬所為。”
林飛點頭道:“也或者是他手下胡作非為,嚴鵬或許不知。”
“他這個人囂張高傲的很,即便知道了,也不會低頭向雄哥道歉。不過,雄哥說了,如果還有下一次,他絕對會找嚴鵬理論一番,如果嚴鵬不承認或者包庇手下,雄哥不惜全力也要與他開戰(zhàn)!”
林飛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不過這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林飛不會因為自己是天行武館的拳師就會把張平和雄哥列為自己朋友的行列,他們?不夠格!
自己可是狂神,前世只有別人仰望巴結自己的份,能和他稱兄道弟的人掰著手指都能數出來,就連宋博前這種軍方大佬他也看不上,北江的什么五爺,嚴爺,這哥那哥的他怎么能瞧得上眼?
更何況自己現在這個臭皮囊的身份也容不得自己張狂,還是少拉仇恨過自己的日子為好。
他們怎么打怎么斗和自己無關,只要別惹了自己的朋友就行。
周文輝算是自己的小朋友,不過由于張薇的原因,這小子明顯朝著大舅子張平的陣營靠攏,如果他吃了虧,自己還是要幫忙的。
和周文輝閑聊了幾句,周文輝又提到了周雅晴,他說宋世明走了,那個張一航又開始糾纏她了。
在大學時就是這樣,那天晚上給了他一個契機,讓他多年以后再次看到了曙光。
林
飛說張一航這個人還行,比宋世明強太多,有事業(yè)有前途,更有一個牛逼的家庭,你姐姐可以考慮一下。
宋世明苦著臉說忘了我姐姐的病了嗎?她對他有了看法就很難改變過來,所以,張一航還是沒機會。
林飛笑道:“那你姐姐去幼兒園找吧,小男孩都單純。”
“師傅又說笑了,其實我姐也看過心理醫(yī)生的,可是沒有效果,師傅有沒有辦法啊?”
林飛搖頭,看身體的病他沒問題,心理的病他就沒轍了。
“你姐的病是天生的還是后天出現的?”
“應該是后天的吧,她上大學時第一年被學校派去不列顛國交流學習了一年,回來后好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不是在不列顛國受打擊了?”
“不知道啊,她什么也不說。”
林飛沉思道:“找個催眠師,或許能讓她說出當年發(fā)生的事情。然后再通過這個事情解開她的心結,或許就會好起來。”
“對啊,還是師傅有辦法,我這就告訴我媽去。”
兩人掛了電話,林飛回到別墅后,先給白夢打了個電話,說了周五參加《重回夢想》比賽的事情,白夢非常開心激動。
林飛和她要了郵箱,說明天會把東風雨的歌和伴奏發(fā)過去,讓她趕緊練習。
然后林飛就呆在別墅里開始寫歌。
他從和胡然的交談中了解到了本次節(jié)目的規(guī)則。
這個選秀節(jié)目以比賽性質為主,不墨跡,周五下午海選選出三十六名選手后,晚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