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沒有人口資料啊。
不過有又如何?都是假名字,就是登記身份證,身份證也保不齊是假的。
不過林飛還是要去夜探一下這個小警局的。
老k走后,林飛開車來到了花柳巷,逛了一大圈,終于在東南腳找到了那個,花柳巷治安巡邏大隊。
不大,二百平方的二層小樓,外大門口也沒有站崗值班的,一樓大廳亮著燈,其他的都黑著,是沒人還是睡覺了?
林飛一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多,睡覺不可能吧,應(yīng)該是值班人員偷懶回家了。
沒人正好!
不過林飛也沒有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jìn)去,而是繞道樓后爬上二樓的一個開敞的窗戶。
接著聽到男女一起搞事的聲音。
我靠,這也行!不是沒人值班,是在躲在屋里搞女人呢!
“張哥,我們杏春樓今年的稅能不能免一半。”
“當(dāng)然可以了,不過得看你這幾天的表現(xiàn),我可是很惦記你們的杏春樓的王可心啊。”
“她可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你再想別的姑娘吧。”
“就是她!來到這里還t的玩清純,我還真不信了,弄到床上,我看她還裝啥裝?”
“不好吧。”
“給她下點蕩魂散,保證她醉仙欲死。”
“這……”
“我會給隊長說,你這一年經(jīng)營不善,免掉一半稅務(wù)……”
“那謝謝張隊了。”
“來……再來……”
草!不知道谷陽城主知道底下這幫人的行徑吧,也不知道平日怎么管理的。
還是說根本就不把西部當(dāng)回事啊。
林飛搖搖頭,原來王可心真的沒騙他,真的賣藝不賣身,既然如此,自己得幫幫她。
不過得讓她欠自己個人情,就先放過狗男女,選擇將計就計吧。
林飛閃到另外的窗口,偷偷的爬了進(jìn)去。
這好像是檔案資料室,里面放著一臺電腦,兩個書櫥上放著一個個排的密密麻麻的檔案資料袋。
林飛打開檔案袋,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花柳街那些青樓店鋪的資料。
還比較詳細(xì),記載了花柳街每個紅院的詳細(xì)資料,六娘的立秋院是在四年前,六娘花了三千多萬買下了這里,當(dāng)然了,是她幕后的組織掏錢買的。
原來還些紅院花錢就能買啊,而且直接找這個治安巡邏大隊的大隊長就行,還有相關(guān)買賣手續(xù)和發(fā)票的復(fù)印件。
立秋院三千萬恐怕不止,這是個明賬,估計賣的時候這個治安隊長應(yīng)該拿了不少回扣吧。
這些紅院的歷史很悠久,六娘的立秋院竟然有兩百年了,看來這個谷陽城或者花柳巷在大明朝的時候就存在了,那個什么西門家族封地谷陽城后,并沒有破壞它的原貌,保留了古時的風(fēng)格,而且繼續(xù)從事著原來的生意。
個人資料沒有,更沒有谷陽城西部貧民窟的個人資料。
林飛來到電腦旁,晃了晃鼠標(biāo),電腦是正在運行著的,屏幕上是各個場所的監(jiān)控,可惜沒有催命橋那里和西部街道的。
看來西部就是被城主放任不管的地帶,也是,沒錢、沒地位、沒油水的地方,整天還這么亂七八糟的事,能管的來嗎?
看來不能從這里找到賀勇死去的一點線索了。
不過林飛也不能白來,把電腦中所有的數(shù)據(jù)都拷貝到了手機里,剛才看的那些紅院的書面資料也有電子版,都被林飛拷了進(jìn)去。
拷貝完,林飛就離開了這里。
來到杏春樓,打聽到王可心已經(jīng)下班回去了,于是又開車回了四合院。
她租賃的房子在中院,來到中院,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坐在中院的石凳上,大冬天穿著很薄的單衣,和他略微長的頭發(fā)一起在寒風(fēng)中飄蕩著。
他閉著雙目,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