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說,還是更像副作用,可能需要時間適應。
當然,只是這會兒的話,酒醉反倒讓齊星對怪物的恐懼被壓了下來。
先前給他留下死亡陰影的鬼蛙,此刻只是一座小土堆。
齊星只需要借著旁邊的巖壁一躍,就能登頂。
簡單!
微醉的齊星眼睛微瞇,努力保持冷靜不使動作出現(xiàn)失誤。
他爬上了巖壁。
在巖壁上一蹬腿,朝著鬼蛙跳躍過去。
此時的鬼蛙,正趴著腦袋喘著氣,顯然之前的瘋狂亂跳讓它都感到有些吃力。
而羅杰則趴在鬼蛙身上,瑟瑟發(fā)抖著。
看他臉色,恐怕等鬼蛙恢復力氣,隨便一跳,就能將他抖飛。
齊星緩緩落在了羅杰所在位置的上方,抓住了鬼蛙甲殼的棱角,貼在上面。
察覺到眼前多了一人,羅杰驚訝地抬起頭: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你怎么不跑?”
“你怎么不跑?”
兩人快速交換幾句問話,誰也沒回答誰。
也許是悠悠的秘藥后勁十足,又被護甲的怪鳥之魂熱流激發(fā),此時的齊星,仿佛處于某種輕微的亢奮狀態(tài)。
他哈哈笑了一聲:“你下去,讓我來。”
呼的一聲。
齊星伸出手,將已經(jīng)沒多少力氣的羅杰提了起來。
眼見艾雷克正朝這邊跑來,他想都沒多想,就將羅杰丟了出去。
“接著!”
羅杰在空中飛舞了一圈,摔在艾雷克眼前。
艾雷克才沒去接呢。
獵人又摔不死。
嫌棄。
就在齊星剛剛丟出羅杰的下一刻,他身下的鬼蛙才意識到背上突然換人了。
鬼蛙感到自己被獵人當成了玩具。
一個人爬上來,半天后居然又換了個人。
他是令人恐懼的怪物,不是旋轉(zhuǎn)木馬!
本來因疲勞而壓下的怒火,頓時再度提起。
“吼————————”
一陣巨大的怒吼聲震開。
鬼蛙背后的齊星微微皺眉,頭歪斜著靠在肩膀,堵住一側(cè)耳朵,另一手堵住另一側(cè),這才沒被甩下來。
就在鬼蛙聲吼漸緩時,齊星狠狠砸了身下甲殼一拳。
“嚎什么嚎!安靜點。”
鬼蛙:...
砰!
鬼蛙猛地起跳,不斷在原地來回蹦跳,以實際行動表達了對齊星的反抗。
然而齊星緊緊抓住它的背部,死活沒被甩下去。
齊星甚至對鬼蛙的跳動感到一陣煩躁。
很難說到底是怪鳥之魂的影響,還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齊星之前死里逃生后的短暫亢奮,亦或是三者都有。
齊星此刻沒有對怪物的畏懼。
只有不滿。
亂蹦什么?就不能安靜點嗎?
鬼蛙跳了半天,仍然沒有甩下齊星,它自己卻有些支撐不住,停下來微微喘氣。
齊星卻沒有趁機休息,反倒拔出腰間的剝皮刀。
反手刺入了鬼蛙的甲殼之中。
唰!
剝皮刀深入甲殼之中,立刻洞穿出一道深痕。
不過,鬼蛙的甲殼到底是又厚又硬,靠剝皮刀的深刺,根本沒法入肉見血。
齊星又沒法拔出大劍來刺。
似乎,沒法對鬼蛙造成太大傷害?
亢奮中的齊星沒想太多,拔出剝皮刀,再度刺了下去。
既然見不了肉,那就把這塊甲殼挖開!
唰!
剝皮刀入甲。
齊星再拔出,再刺下。
刷!刷!刷!
一刀一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