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郭秀的弟弟?”
胡強顯得尤為吃驚。
仔細打量陳猛一番,忽地大笑:“我說你小子身手咋這么好,原來是有個好姐姐交給你的。”
“我湊,這貨不是被打傻了吧?”
陳猛小聲嘀咕一句,抬眼望望劉兵:“姐夫,這人是誰呀,咋看上去傻乎乎的呢?”
劉兵將他抱在懷里,顯得特別開心:“別理他,就是一腦殘。“
“嗨,怪不得瞅著就像智商欠費似得呢。”
陳猛點點頭,劉兵又接著道:“你小子這身手很可以呀。”
一提這茬,陳猛當(dāng)場就笑的跟朵菊花似得:“是吧,其實我也覺得我可厲害了,這么多年終于有人賞識我了。”
陳穎過來拉住他的耳朵:“厲害個屁,整天就知道和人打架,能有啥出息。”
陳猛一伸脖,不服氣的嚷嚷:“誰說我只知道打架,剛才還答應(yīng)姐夫說要去學(xué)廚師呢。”
“啊!!”
陳穎愣了半響才緩過神:“弟弟,你沒發(fā)燒吧?”
“切!少瞧不起人,我也是有遠大理想滴。”
這小子雙手插兜,拽的不可一世。
劉兵知道他醉翁之不在酒,但卻不打算揭他老底,畢竟人家才幫忙教訓(xùn)了胡強那個狗東西。
而陳穎毫不知情,激動的無以復(fù)加。
先是親了陳猛一下,然后又把劉兵死死抱住:“哎呀,阿兵,你讓我弟走上正路,我都不知該咋感謝你才好了。”
呃...要感謝也應(yīng)該感謝馮雪,其實我只是這小子的擋箭牌。
劉兵心中暗自嘀咕時,豈料陳穎一把將他臉蛋捧了起來。
陳猛在旁瞪著眼睛,緊握雙拳:“哇塞,要親嘴兒了。”
“放開我老公!”
一聲暴喝充斥耳邊,郭秀顛顛沖樓道出來。
她的火氣不小,明顯來者不善。
劉兵抽身出來,心驚膽顫開口道:“老婆,你咋下來了?”
“我咋來了?嫌我礙事了是吧!”
郭秀邊走,邊挽袖子。
劉兵一看情況不對,緊往陳猛身后躲了過去:“老婆,你別沖到,有話好說。”
“好說個屁,這都要親上了,還要我別沖動?”
郭秀圍著陳猛轉(zhuǎn)了幾圈,劉兵也緊著捯飭小碎步:“老婆,冤枉啊,我可啥都沒干哪。”
郭秀頓住腳步,一勾手指:“你給我過來。”
劉兵貓在陳猛身后,一探腦袋:“你保證不打我,我就過去。”
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陳穎微微一笑,“郭秀,你神經(jīng)過敏了嗎?
我那不是要親他,是想幫他把黏在臉上的樹葉給拿掉。”
說完,伸手一指劉兵左臉頰。
郭秀瞪眼望去,確實在他臉上發(fā)現(xiàn)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殘葉。
郭秀深吸一口氣,沖劉兵冷哼道:“既然沒事,那你跑什么跑?”
劉兵心虛的抹了把冷汗:“廢話,你吹胡子瞪眼,誰看了不害怕。”
郭秀臉色越來越差,“少廢話,你給我過來。”
劉兵咽口吐沫,謹慎的邁出一只腳。
見郭秀始終沒有動作,這才敢從陳猛身后慢慢走出。
謹小慎微剛湊到郭秀身邊,哪知忽然被她一把扣住脖子:“說!剛才為啥和人打架?”
劉兵嚇了一哆嗦,直到這時才知道郭秀是打算來個秋后算賬。
想著反正架也打完了,愛咋咋地吧。
抱著橫豎都是死的決心,劉兵毫不示弱的嚷嚷:“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打他怎么了?”
郭秀聞言一愣:“老公,你咋變得這么勇敢了?”
“我,我勇敢?”
劉兵有些糊涂,這話怎么聽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