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兵眨眨眼:“是要過來當保安的事吧?”
吳迪詫異:“哎,你咋知道的呢?”
劉兵苦笑:“我真想假裝猜不出來,可你過來找我怕是也沒別的事可談哪。”
“行吧,算你猜中了。”
吳迪挺著個肚子再次落座:“這次你總不會拒絕我吧?”
劉兵伸手指了下他頭頂纏的厚厚繃帶:“這事不能太著急,等你養好了傷再說吧。”
“嗯嗯嗯。”
吳迪猛喝一口水,這才呼哧呼哧的說:“自打昨天開始,我就感覺頭暈眼花,看來是得養好傷才行。”
劉兵看他精神狀態確實不在最佳,忙催促他回去休息。
吳迪捧著個腦袋,輕輕揉了揉:摸著下巴沉思道“這事就說定了啊,別在我下次過來,你小子又反悔。”
劉兵翻個白眼兒:“這叫什么話,說的我好像特別喜歡放人鴿子。”
吳迪老臉微紅的揮揮手,然后暈暈乎乎的離開。
剛把這老小子送走,豈料陳穎卻又過來。
劉兵見她來了,忙拉出把椅子讓她坐下。
陳穎看起來很高興,還未走到近前,便笑著道:“阿兵,你干的不錯,剛才我特意在店內轉了一圈,發現這些大姐們的積極性全被調動起來了。”
劉兵嘿嘿一笑:“那是,誰跟錢過不去呀。”
說完正事,陳穎忽然問道:“昨晚回去你老婆沒收拾你吧?”
“這話咋說的呢?啥叫沒收拾我吧,我都成這樣了,還咋收拾。”
劉兵自嘲的晃晃右臂,很有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陳穎嗲道:“快拉倒吧,女人最了解女人,就憑你老婆昨晚那張臭臉,我一準猜到她的火氣未消。”
提起這茬,劉兵頗顯郁悶:“還真讓你說著了,昨晚我媳婦罰我睡沙發,搞的我到現在還腰酸背痛呢。”
陳穎唏噓的搖搖頭:“你這都是自找麻煩,所以只得自己承擔苦楚。”
她從椅子上站起,貼心過來給劉兵按摩肩膀。
劉兵嚇得從座位彈起:“老板娘,別這樣,要是讓其他員工看見,那我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陳穎捂嘴偷笑:“瞧你這點小膽,身正不怕影子斜懂不懂。”
“哎媽,快算了吧,還有句話叫人言可畏呢!”
劉兵緊張的來回掃視,陳穎卻道:“在咱自家地盤你還這樣,簡直無可救藥。”
劉兵嘿嘿傻樂:“那能一樣嗎,你是老板,我只是個打工仔。
你不怕流言蜚語,我不行啊,這要讓我老婆聽到風聲,那回家準得一頓胖揍。”
陳穎鄙視的沖他一揮粉拳:“你老婆厲害,我也不差。
趕緊坐下,我還有正事要說。”
劉兵乖乖落座,陳穎慢慢訴說。
張口沒說幾句,終于知道她說的是關于胡強的事情。
劉兵伸脖瞪眼,聽的那叫一個仔細。
據陳穎所講,胡強老爹得了重病,貌似要將華嚴公司全部股份轉到他的名下。
胡強本身就有公司,如果繼承他老爹基業,那更是如虎添翼。
她說,你和胡強積怨已久,早晚都得迎面對壘。
咱這小飯館實力有限,在人眼里貌似螻蟻。
若想與之抗衡,必須把玫瑰山莊做好做大。
但是此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必須親力親為方能初見成效。
生意上的事情,劉兵所知甚少,所以只能選擇洗耳恭聽。
其實說來說去,玫瑰山莊才是立命之本,而眼前這個小飯館只能作為障眼法虛晃一槍。
劉兵聽得云里霧里,陳穎從旁開始提點:“阿兵,我知道廚師才是你的主業。
但由于政策上的調整,我有意扶你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