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走。”
胡來攥攥拳頭,一指劉兵:“你和他什么關系,為啥這么護著他?”
馮雪氣的快哭了:“胡來,你是不是有病,為什么總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胡來不忍看她落淚,轉臉看向劉兵:“你說,你和我家小雪是啥關系?”
“能有啥關系,同事關系唄。”
遇上這么個醋壇子,劉兵也很是無語。
為了避免進一步刺激胡來敏感神經,所以只得如實相告。
“去你大爺!我才不信只是普通同事那么簡單。”
胡來瞪著眼睛往劉兵身上掃了兩眼,忽然將手里磚頭狠狠扔了過去:“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臭騷貨!”
劉兵沒防備,一下就被磚頭拍到了腦袋上:“我靠。”
暈倒之前,他在心里極度悲催的嘀咕了句:這他娘真是無妄之災啊。
劉兵再醒來時,發現陳猛、馮雪正瞪著大眼死死盯著他打量。
“唉。”
劉兵摸摸腦袋,發現已經被纏上紗布。
茫然四顧,這才看清是在陳穎辦公室里的小沙發上躺著。
馮雪聳聳鼻子,眼淚說流就流:“劉哥對不起,要不是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
劉兵苦笑:“沒事,我這也是該著倒霉。”
陳猛好奇的湊過來,“姐夫,你到底咋得罪那個愣小子了?”
劉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道:“哪個愣小子?”
“就是把你腦袋削放屁的那個胡來啊。”
“我擦。”
劉兵呲牙咧嘴的揉揉腦袋,“你們見過了?”
“何止見過,剛才我們還動手了呢。”
“啊!胡來沒事吧?”
“咋可能沒事,敢在這兒撒野,那我不得狠狠教育教育他呀。”
陳猛滿臉憤慨,劉兵冷汗直冒:“你小子又下狠手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很,很...很克制的教育了他一下下。”
“很克制?還只是一下下?”
“嗯嗯嗯。”
陳猛一摸腦袋,笑的呲出大牙:“姐夫你放心,我保證沒把他打死打殘就是了。”
看他把話說的這么含糊其辭,劉兵早料到胡來肯定被他揍的不輕。
“陳猛,其實這都是一場誤會,你不應該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
劉兵從沙發上坐起,穿鞋下地:“胡來人呢,我去給他道個歉。”
陳猛將他扶住,“那小子早跑沒影子了,上哪兒找他去啊。”
“跑了?”
“嗯。”
“你這小子凈給我惹事,咱山莊本來保安就不多,這會可好,又叫你打跑一個。”
“什么呀,胡來根本不是咱的員工。”
“啊?”
劉兵面露苦相:“完了,這回又麻煩了。”
陳猛不解:“什么又麻煩了?”
劉兵白他一眼:“后來的那二十幾個保安都是我托人借調過來的,這事本來就欠個人情,你現在又把人家打傷了,這讓我咋和人家頭頭交代。”
陳猛撓撓頭,狐疑道:“不可能啊,新來的二十幾個保安我都見過呀,為啥唯獨這個胡來看著面生呢。”
劉兵無語的翻個白眼,“面生?我看是你想推卸責任吧?”
“瞎說,我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瞧這小子說的信誓旦旦,劉兵反倒迷糊了:“難不成,胡來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噗!”
陳猛呲牙一笑:“姐夫,你說的那是孫悟空不是胡來。”
這時,半天沒說話的馮雪張嘴了。
只聽她道:“你們都別猜了,其實胡來是在郵電局工作。
他剛才穿的那套衣服就是他的工作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