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抓起他的手掌看了下,然后招呼旁人弄條濕毛巾給他擦擦:“你小子想啥呢!干咱們這行不比其他,手有多重要不知道嗎?”
劉兵尷尬的點點頭,心存疑慮道:“不知道您說得那個孫穎長得什么樣,可有啥明顯特征嗎?”
游客笑了:“嗨,這么多年過去了,誰還能記得那么清楚。”
話落,突然又道:“哎,我想起來了,她嘴角好像有顆痣。”
“左邊還是右邊?”
“左邊?哎不對不對,好像是右邊。”
游客突然陷入到自我矛盾之中,他抱著腦袋發神經一樣小聲碎碎念。
劉兵始料未及,嚇得不敢出言打擾。
心中惴惴之際,哪知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下:“嘿!”
“哎呀。”
劉兵嚇得魂飛魄散,捂著胸口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是艾純琪過來了。
“大姐!你這搞什么名堂,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神經病,自己膽兒小還能怪我。”
艾純琪在旁坐下,用手指了指狀若瘋癲的游客:“這人誰呀,怎么在這搖頭晃腦的。”
劉兵做個噤聲手勢,扭頭一瞥游客:“別打擾他,他在想很重要的事情。”
艾純琪看眼游客,依舊一臉困惑。
不過顯然她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將劉兵拉到一邊,輕聲道:“你讓我問馬金娜的問題我都問了。”
劉兵眼前一亮:“她咋說的?”
“咋說的?當然是答非所問,胡說八道唄。”
見艾純琪一臉郁悶,劉兵也是一愣,“這么說,她是有意隱瞞實情?”
“嗯。”
艾純琪點點頭:“這個馬金娜很狡猾,我也搞不清她的真實意圖。”
“甭管她耍啥花樣,總之最終目的都是為了錢,我看這次也不例外,無非是想騙點錢花花。”
“既然咱們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那你說該咋對付她?”
“咋對付她,當然是逼她說實話唄。”
“好,既然你這么有信心,那就快去審問馬金娜吧。”
“行。”
話落,劉兵忽然回過味兒來:“不對呀,這事不是應該由你負責的嗎?”
艾純琪抿嘴一笑:“我已經審問失敗,這次得看你的了。”
劉兵撓撓臉,硬著頭皮和那游客打聲招呼,說是有事要去處理一下。
結果游客嚎啕大哭,拉著他的胳膊死活不放手:“不行,你不能走,你得留下來陪我嘮嗑。”
劉兵無奈,沖艾純琪道:“你看看,我現在走不了,要不還是你去和馬金娜周旋吧?”
艾純琪小嘴一撅,心里著實有點不痛快,“劉兵,我說你還有沒有點輕重緩急,馬金娜這事兒要是不解決,那以后可麻煩著呢。”
“要麻煩也是馬金娜的麻煩,咱跟著瞎著什么急。”
劉兵拉張凳子坐下,氣定神閑道:“馬金娜不是最喜歡趁人之危嘛,那咱正好可以給她來個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
艾純琪冰雪聰明,一點就通:“你是說,先晾著她,等她自己主動來求咱們?”
“沒錯。”
劉兵打個響指:“現在形式已經逆轉,可不是咱求著她那會了。
她要是稍微有點智商,就應該主動交代實情好好配合咱們。
如果她還是裝腔作勢擺臭架子,那咱就晾著她。”
艾純琪抬手賞他一記腦瓜蹦,“呵,分析的挺明白呀。”
劉兵疼的呲牙咧嘴:“注意點形象,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呢。”
這時,游客豎起耳朵湊過來:“我說,你倆在這兒嘀咕啥呢,什么晾著烤著的?”
劉兵苦笑:“我們說點私事。”
“哦,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