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惱怒的揮動鏟子沖門外一指:“你給我滾出去!”
“小馬,你看你這是啥態度,我特意過來問候你,你咋還要往外攆人哪?”
老板說著說著竟主動湊了過來,我也不含混,直接一鏟子狠狠打在他腦袋上:“滾!”
“哎喲呵。”
老板吃疼的捂著腦袋跳腳大罵,末了還威脅說要開除我。
我鄙視道:“嚇唬誰呢,不就一破工作嗎,告訴你,姑奶奶早就不想干了。”
老板怔愣一下,訥訥道:“你現在要是走了的話,那年底分紅可就沒有了。”
“誰稀罕你的臭錢,自己留著買棺材吧。”
我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別說十幾萬,就是給再多錢姑奶奶也不想干這種齷齪勾當。
老板看我態度強硬,慌慌張張退到門外。
臨關門前他還不舍的勸我,“小馬,今天的事是哥不對,哥改天請你吃.....”
“滾!!”
我實在沒興致聽他在這胡言亂語,所以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惡狠狠關上房門。
第二天,老板對我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好言相勸,最關鍵還送了一對金手鐲給我。
我看他這么有誠意,于是心里的怒氣這才慢慢消退。
當天中午,老板挑了一家上檔次的酒店請我吃飯。
三杯兩盞淡酒下肚,他就開始跟我訴苦,說什么媳婦死了快三十年,這些年他一個人過的極不如意。
平常有個什么憋屈的事,因為沒人傾訴所以只得打碎鋼牙往肚里咽。
說到激動處,還拉著我的手解釋說:“小馬,其實你也不能怪哥哥唐突,關鍵是你長得太美了,所以我才一時沖動,犯了糊涂。”
對此,我很是嗤之以鼻:“別逗了,你犯糊涂的時候還少嗎?”
老板詫異:“這話咋說的?”
我甩他一記白眼,不屑道:“你們男人都這副德行,看見漂亮女人就邁不動腿,別以為你和那女人在倉庫里做的齷齪勾當我不知道。”
老板怔愣:“你都知道了?”
我懶得搭茬,轉移話題說:“對了,我還有個事想問你。”
老板撓撓臉,狐疑道:“啥事,你說說看。”
我眼睛微瞇道:“那批大補藥貨是打哪弄的,為啥這么受眾?”
老板緊張的一個勁搓手,過了半響才沒好氣道:“這事說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交代清楚的。”
我怒道:“那就長話短說。”
老板摸出煙盒點根煙狠狠吸了一口,頗感無奈的說:“實話告訴你吧,那批藥就是昨晚那女人賣給我的。”
提起那女人,老板慢慢打開話匣子:“那女人名叫陳芳菲,是做藥品生意的,這些年我和她有些業務往來,所以一來二去就熟絡起來。
時間久了,我了解到她老公死的早,沒有兒女,就她一人獨自守寡。
幾天前,陳芳菲給我發個微信,說是有事要和我商量。
我問她有啥事,她又支支吾吾不肯透露詳情。
我覺得奇怪,于是問她是不是有啥難言之隱。
陳芳菲言辭閃爍,只說約我洽談生意上的事,不過這次情況有點特殊,大概要談一個禮拜左右。
我不疑有他,于是痛快答應下來。
之后,陳芳菲把時間定在了三天后,在市中心一家連鎖酒店見面。
按照約定趕到酒店,我發現她根本沒來,于是打個電話給她,問她咋還沒到。
她說,“我已經在酒店027包房了,你去前臺說一聲,領了房卡直接過來就行。”
我取了房卡,不由暗自嘟囔:搞什么鬼,談生意怎么選這種地方。
心中萬般忐忑來到包房,剛一見面我忽然發現陳芳菲睡衣上面兩顆扣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