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晨和蕭玄雷雙雙消失在迷霧森林中,胡泊上頓時安靜了不少。眾修雖然有心想要知道蕭玄雷和蘇晨最終的結(jié)果,但奈何他們速度太快,根本追不上,只得放棄。
李雪蓮看著迷霧森林深處,滿眼都是擔(dān)憂。而那聚靈宗林姓青年和另一個先前多番針對蘇晨的弟子也恨不得蘇晨死在蕭玄雷手上。
湖泊中,孤島上。
隨著法明和白花兩者的攻擊再一次狠狠地相撞在一起,兩人同時倒退了出去,法明只是退了兩三步,而白花卻足足倒退了七八步才化解攻擊停下。
高下立分。
只是白花眼中沒有絲毫怯弱,仍臉色堅定地持劍看著法明,正要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法明卻雙手合十,散去體內(nèi)那股狂暴而恐怖的力量,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臉上再次露出淡淡的笑容。
見到法明和尚似是再無戰(zhàn)意的樣子,白花一愣,手上的攻擊也停止了,淡淡地問:“為什么?”
“阿彌陀佛。”
法明念了一聲佛號,道:“白花施主稍安勿躁。我等二人如此斗下去,難分勝負,不如就此停戰(zhàn)停戰(zhàn)可好?”
“你是覺得我斗不過你?”白花劍眉一豎,眼中閃過了一絲寒意。
“此言差矣。”
法明和尚搖了搖頭,道:“貧僧不是這個意思,施主劍法絕倫,在貧僧遇到的所有同境界劍修之中,施主絕對是第一人。
“可惜的是,施主劍法是好,奈何手上并無寶劍。施主當(dāng)真要與貧僧拼個劍毀人傷?”
聞言,白花的目光不由落在手上的長劍上,長劍只是鋒芒依舊,只是劍刃之上竟在與法明的一次次碰撞中,多了一個個缺口,顯然是根承受不了她的力量。
再這么戰(zhàn)斗下去,此劍的確有毀滅的可能。
法明和尚見白花沉默,又道:“白施主何必如此執(zhí)著走養(yǎng)劍一途?以白施主在清歡宮的地位,想獲得一把比你手中之劍強千倍萬倍的寶劍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若施主手中之劍乃是頂尖中品凡器,或許貧僧都不是施主的對手呢。”
“要你這光頭和尚多事。”
白花將劍插入鞘中,看著法明和尚,淡淡地問:“你意欲如何?”
“阿彌陀佛。貧僧一心向佛,自然要六根清凈,請施主不要侮辱貧僧的光頭。”
法明和尚念了一身佛號,道:“聚靈宗的蘇晨道友取走了一枚青元果,這還不是還有兩枚青元果嗎,不如你我聯(lián)手合作,一人一枚可好?
“秦魄被蘇晨道友所殺,蕭道友又追蘇晨道友而去,你我一旦聯(lián)手,誰還能是我們的對手?”
法明和尚說話時,目光始終停留在白花身上,仿佛真的不將仍在大戰(zhàn)三頭翼獅獸的秦泰和厲血寒放在眼里。
白花目光一閃,思量了片刻才指著法明身后那枚青元果道:“可以,但我要這一枚,另一枚我助你爭奪。”
“好。”法明笑了笑,應(yīng)道。
……
蘇晨此刻自然不知道白花和法明三言兩語間就決定了剩下兩顆青元果的歸屬。
此刻的他頭頂著“冰清玉蓮珠”狂奔在迷霧森林之中,體內(nèi)的法力在剛才斬殺秦魄時已經(jīng)徹底消耗殆盡了。
一陣陣虛弱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地沖擊著他的身體,疲憊不堪之下,逃命都有些力不從心。
而且身后還有著來自天妖谷的蕭玄雷追殺。
為了盡快逃命,他將僅剩的那一張“藏法符”也給用了。當(dāng)符箓貼在丹田處,龐大的法力充盈在丹田之中,虛弱感瞬間消失了,但仍然覺得非常疲勞。
他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拿出“輕身符”和“飛行符”將其貼在身上,快如閃電一般朝超遠處飛射而去。
“血魂虎魄丹”的藥力在逐漸消失,因為蘇晨能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