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一看到蘇晨,熊淵地臉色就變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下意識就運氣法力一掌朝蘇晨的腦袋拍去,要將這個帶給他無邊恥辱的家伙殺了。
眼看著他拿只龐大的手掌就要拍中蘇晨的腦袋,一根蔓藤“嗖”地一聲閃電般飛來,擋在蘇晨身前。
蔓藤上冒出了根根鋒利如針的尖刺,熊淵瞳孔一縮,連忙將手掌收了回去,并怒喝著質問:“九蝶,你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護著這個人類?”
“人是我?guī)Щ貋硪I給暴雄大人的。”九蝶抬起美眸,絲毫不畏懼地與熊淵對視,“我倒是想問問你,為什么要對獻給暴雄大人的血食動手?”
“我?”
聞言,熊淵語氣一室,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事實上,即使給他一個水缸做膽子他也不敢對暴雄的血食動手。
剛才他只是一時怒火攻心,沖動了起來。
“好了。”虎崖見此,連忙打了個圓場,道,“都冷靜點。九蝶,剛才熊兄也只是沖動了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虎崖怎么也沒想到,九蝶竟然能憑一己之力活捉兩個氣漩境修士。這讓他對此女的實力越發(fā)忌憚了起來。
他們七個聽命于暴雄的靈獸,就數(shù)這個九蝶最受暴雄的寵愛、也是最神秘的一個,暴雄也賜予了她許多寶物。而且,無論是誰,都很少見她出過手,因此很少有人清楚她真正的實力。
所以,看到九蝶能憑一己之力話活捉兩大氣漩境人類修士,他心中的震撼多于驚喜。
“哼。”
白紗女子九蝶冷哼了一聲,掐訣將那根蔓藤收了起來。
“這個人類女子我知道,正是前段時間潛入這里想要偷盜建桑之木的人類女子。先前被暴雄大人打傷,靈獅追了上去,沒想到靈獅還沒回來,她倒是再一次不怕死地回來了。”虎崖道,“但是熊兄,這個人類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為何一見到他就如此憤怒?”
“這……”
聞言,熊淵地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了起來,非是他不想說,只是此事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丟臉了,不愿提起。
“怎么了?”見他臉色不對,虎崖繼續(xù)追問道。
熊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不情不愿地說道:“此人正是當初奪走獨角雷龍蟒體內的真龍之血的人類修士。”
什么?!
虎崖暗吃了一驚,將勇者洞窟中的獨角雷龍蟒的真龍之血搶奪回來,是當初暴雄交給熊淵的任務,但是熊淵卻沒有完成,反而讓兩個小小的聚氣境的修士將真龍之血奪走了。
此事幾乎成了熊淵的一塊心病,也成了他此生最大的難以磨滅的恥辱。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一直被石靈猴和幽冥炎狼拿此事嘲笑。
沒想到,這個人類男子竟然便是奪走真龍之血的人類修士之一。怪不得熊淵見到他會如此憤怒。
而九蝶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驚訝,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蘇晨,她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暴雄大人出關,再向其稟告此事吧。越來越多的人類來到這座霧都廢墟,當務之急還是以守護建桑之木為首要任務。”
熊淵和虎崖贊同地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戰(zhàn)況怎么樣?”九蝶一邊問著,一邊看向那片光幕倒映出來的戰(zhàn)斗場景。
熊淵和虎崖也看向那片光幕,熊淵道:“現(xiàn)在暫時是人類一方占據上風,但有著暗冥骨的防御,狐姬他們也不一定會輸。而且他們還有暴雄大人賜予的力量沒有用,雖然暫時被逼至下方,不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他話語一落,突然兩縷疾風快若閃電一般自后方朝他與虎崖暴射而來。
兩人臉色一變,正要有所動作,旁邊的九蝶雙手飛快地一掐訣,頓時自兩人腳下,六道青綠的荊棘藤“嗖”地一聲破土而出,閃電一般纏繞上他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