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么做,如此的卑鄙無恥。
專門挑戰云潮峰的女弟子不說,還從最后開始挑戰。
他不是小師叔嗎?怎么會半點師叔氣度都沒有?
這和欺辱弱小,有何區別?
既然這樣……藺芷垚暗哼一聲,
直接給所有云潮峰弟子傳音。
但凡陳靜齋要挑戰,讓她們直接選擇認輸。
無論是女弟子也好,男弟子也罷,全都如此。
看陳靜齋能否下得了臺!
于是,
沒過多久,問道臺上出現了怪異的一幕。
陳靜齋抱著手臂站在八卦臺上,每次都挑戰云潮峰弟子。
而云潮峰弟子,每次都臭著臉,
在玉令落下之后會立馬認輸。
陳靜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然后就贏了。
勝場就這樣不斷的累積!
沒有人反對,沒有人呼喊不公平,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這一幕。
誰都知道這不對勁,誰都沒跳出來干涉。
云潮峰。
聚云殿。
一團云霧漂浮在殿內。
云霧之中,浮現的正是問道臺上的情況。
畫面清晰,連人的眼神都能看清楚。
殿內有數位長老端坐兩旁,上首是身穿錦衣紅袍的女峰主。
“欺人太甚!”張長老豁的站起來,激動的叫道,“他陳靜齋到底是師叔輩,怎么能如此欺負我云潮峰弟子?”
“師叔輩?同是筑基初期,咱們峰脈的弟子連出手都不敢,嘿嘿!”對面的周長老冷笑,“承認咱們弟子被養廢了很難嗎?”
“你!”張長老面色潮紅,“這可不是斗氣的時候,看看眼前的情況,云潮一脈的臉都丟盡了!他陳靜齋這是以大欺小!”
“實力不如人,自該被欺負。”周長老淡淡的說道,“張兄,都成元嬰真君了,何必惺惺作態,裝什么天真?”
“你!”張長老指著周長老,雙目似有怒焰噴出。
“好了!”云潮峰主蔣紅衣淡然開口,“問道臺上,不分輩分,自由挑戰,規矩清楚,我峰脈弟子不如人是事實。”
“峰主,陳靜齋這是刻意針對!”張長老叫道,“他為何只挑戰我云潮峰的弟子?為何不挑戰其他人?”
“自是有人惹了他,云潮峰的弟子這些年招惹的人還少嗎?”
周長老冷哼一聲,起身對蔣紅衣行禮說道,
“峰主明鑒,”
“靜齋師弟自入門以來,說不上有口皆碑,”
“卻也是被多家峰脈弟子擁護,折服多位天驕。”
“如此光明正大的針對我峰脈弟子,絕對事出有因。”
“想來是陳芊芊狼狽戰敗,引起峰中弟子怒火,”
“暗中對靜齋師弟言語挑釁或者謾罵所致。”
“放屁!”張長老怒喝道,“姓周的,你還是不是云潮峰的人?胳膊肘往外拐?不去尋陳靜齋的錯,反而歸責自家弟子,是何居心?”
“宗門之內,何來外,何來內?”周長老冷聲道,“你就是分的太清楚了,目光短淺,過分護短,才導致今日這般結果。”
“老夫未領宗門事物,為何把一切歸于老夫?”張長老怒道。
“就是你,過分寵溺自己的血緣后代,導致女弟子越來越過分!”周長老沉下來,對蔣峰主道,“問道臺一次丟臉就夠了,若下次還是這般,我云潮峰怕是會淪為諸峰笑柄,還請峰主明察!”
“峰主!”張長老叫道。
“都不必再說了,”蔣紅衣淡然道,“等問道臺結束!”
聚云殿內,頓時變的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