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的的事,我前天就知道了。”
“駱老師,那你覺得冶老真的會在這里嗎?”
駱建芬深吸一口氣說:“我不敢確定。”
“那你有什么消息沒有?”
這時挨近中午,周末的校園里空蕩蕩的,幾乎看不到人影,偶爾有幾只烏鴉落在學校花園的槐樹上叫著,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駱建芬突然想到了什么,說:“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覺得她話里有話,于是上前問道:“駱老師,你知道什么?”
“其實,這個浮尸院整座學校的修建都是735所全程參與的,冶教授最初的想法是想把這里打造成為我們的一個秘密聯(lián)絡點,不過后來由于實驗的需要,我們在學校的地下修建了一個秘密的實驗室,這個實驗室竣工之后短暫使用過一段時間,但是之后就封禁廢棄了。”
駱建芬告訴我這件事是因為就在幾天前,這個實驗室塵封的大門被人動了手腳,這引起了她的注意,由于兩件事發(fā)生在一個時間段,這讓她引起了聯(lián)想。
我聽完當即就決定跟她過去看看究竟,不過,駱建芬執(zhí)意要等晚上才去,于是只好作罷。
到了晚上,我們在教學樓地下室找了半圈才看到一扇通往地下半斜著的門,里面綠油油的一片,并沒有燈光照亮,只有過道兩旁的安全出口燈在亮著,看起陰森無比,通道盡頭的鐵門如同鏈接著地府的鬼門。
走近時,門半掩著。我伸向鐵門的手懸停住,毛骨悚然的感覺一直在心頭徘徊不去,我單手推開鐵門,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惡心腥臭的味道夾帶著福爾馬林熏的我反胃。
里面燈光昏暗,近距離看到幾張鐵床歪七扭八的擺放在那里,我走過去在鐵床上粘起一道暗紅色的液體,聞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微變色。
駱建芬皺著眉頭對我說:“林坤同學,等會兒你可能要做好心里準備。”
不等我問要做好什么心里準備,駱建芬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一番血腥場景頓時沖擊進入我眼里,橫七豎八的尸體躺了一地,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部破開胸腹挖出內(nèi)臟,散落在房間四處角落里,慘白的墻壁涂抹著鮮艷的血紅。
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
我捂著耳朵,眉心又開始一點點疼痛,仿佛能聽到這些死者的哭訴,“為什么要殘忍折磨他們的尸體,讓他們死了也不得安寧。”
駱建芬搖搖頭,說道:“這只不過是樓上醫(yī)學院的停尸間。”
然后,她一指房間盡頭一處被陰影遮擋的鐵門:“真正的門是那里!”
“駱老師......”
“怕了?”
“沒有!”
我剛走到鐵門面前,駱建芬用手推了推,門還是鎖著的。我示意要不要強行撞開,駱建芬豎起食指放著唇邊噓了一下,我們立刻安靜下來。
“咚咚咚”墻壁微微一絲震動,像是誰在用鐵錘在砸墻壁,緊接著隱約聽到陰沉如野獸的悶吼和嘶叫,我放在門把上的手不由的縮了回來,臉色發(fā)白的說:“這是什么聲音?”
駱建芬沉著臉點點頭,打了個寒蟬,立即握住我的手推回去,說道:“看來這實驗室里的試驗品還沒有完全處理干凈!”
“準備好了嗎?”
我沖她點頭,伸手準備扭開門把,鐵門咔的一聲,詭異的裂開一條縫,通過縫隙看到里面漆黑一片。
里面沒有任何聲音回應。我小心翼翼的握著門把向內(nèi)推開,“嘭”的一聲突如其來的巨大撞擊聲,墻壁頓時一陣震動,嚇得我立馬向后跳開,連帶鐵門也一起碰的哐當響。
隨即我真的嚇了一跳,用手指指著門縫下面,嚇得嘴出不了聲。
只見一顆眼珠子卡在縫隙內(nèi)瞪著我們。
大量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