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個人都做了,省得我們擔驚受怕”。
“不行,這個龜兒子的一定有什么機密事瞞著我們呢,我怎么覺得他和這個女人都是逢場作戲的高手,你們千萬不要被他們的表現蒙惑了。”
冶重慶和林婉茹賊卿卿我我,土匪在距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又生了一堆篝火。只是不遠處,時時傳來那個她們倆笑聲,讓土匪們面紅耳赤,又心猿意馬。
林婉茹坐在篝火旁,憂心忡忡地長吁短嘆,冶重慶則斜臥在她的身邊,不停說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話,調戲林婉茹,表面上的平靜,掩飾不住暗藏的殺機。
天亮了,所有人草草的吃了幾口,土匪把駱駝隊收拾好,準備上路了。
冶重慶迷迷登登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笑道:“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架不住這么折騰,剛才打了個盹,讓大家久等了!”
林婉茹正在梳理自己凌亂的頭發,冷笑道:“不中用就說不中用,還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睡的跟豬一樣,還說就打了個盹!”
冶重慶伸出他的胳膊,露出他手腕上江詩丹頓手表道:“最多五分鐘,怎么會睡得像豬一樣?”
林婉茹撇了撇嘴道:“別人都沒睡覺,就你自己睡著了,這不是老了不中用,還是什么?”
這一切在九鷹的眼里是一個迷,他既知道這是冶重慶與他算計好的一出戲,卻也懷疑冶重慶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尤其是他狠毒地除掉安得利的事情,已經使他產生了戒心。
“我們就這樣不管安得利了嗎?”林婉茹乘著土匪不注意,和冶重慶聊了起來。
“實話告訴你吧,安得利已經死了。”冶重慶倒是沒有藏著掖著。
“死了?”林婉茹還是感到很詫異,冶重慶不動聲色之間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他縱有千般不是,也是無辜的人,沒有他的話我們也到不了這里。”
“傻丫頭,你被那個老頭子騙了,你以為他只是一個向導?錯了,他其實就是一個倒賣情報和文物的販子而已,這些年來,他跟九鷹還有其他土匪都做過生意,他的生與死,黨和人民早就有了公論。”
聽著冶重慶道貌岸然的解釋,林婉茹當時后脊背一陣陣冒冷汗。冶重慶這些勾心斗角,心狠手辣的話語,如果不是聽他親口講出來,林婉茹可能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但是,這個時候的林婉茹已經回不了頭了。
“我現在真害怕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要用的什么辦法,把九鷹除掉。這個九鷹奸猾得厲害,處處防備著我們,你有把握嗎?”
“放心吧,九鷹雖然狡詐,但是這個人生性多疑,而且只認錢,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誘惑,他就會乖乖聽我拆遷,這場爭斗才剛剛開始。”冶重慶是一個天生逢場做戲的專家,晚上兩個人卿卿我我,說著肉麻的話,讓別人誤認他們是一對兒熱戀中的忘年鴛鴦。
但實際上,這兩個主人公卻各自心懷鬼胎。
冶重慶是在一步步地將林婉茹誘騙進自己設計好的陷阱里,成為自己的玩物;而林婉茹則是想假戲真做,自以為是地以為冶重慶就是那個他崇拜的導師和可以依靠的男人。
白天兩個人遠遠的落在駝隊最后,依然如膠似漆,但所說的內容,都是走出大漠后,如何攜帶寶貝逃離。
“我們真的能夠找到傳說中的寶貝嗎?”林婉茹開始對冶重慶懷疑起來,“還有,我看那兩個盯著我們的土匪神情怪怪的,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沒事的,看你疑神疑鬼的,那兩個小崽子乳臭未干,他們能看出些什么?”冶重慶卻一臉的有恃無恐,在他看來即便是知道了也無關大局。
“我總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到時候咱別陰溝里翻船!”林婉茹提醒道,“我們這一趟出來不容易,我可不想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