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光棍大半輩子了,今兒咱也娶媳婦了!”那麻疹臉瘸子笑道,“你叫啥名字?嘿嘿,害羞啊?你長得像山里的花兒一樣,咱就叫你花花吧?”
“花花,咱上床吧,給我生個娃,跟你一樣美。”
“哈哈哈,老子光棍大半輩子了,今兒咱也娶媳婦了!”那麻疹臉瘸子笑道,“你叫啥名字?嘿嘿,害羞啊?你長得像山里的花兒一樣,咱就叫你花花吧?”
這時,我便聽到房中好像傳出了一個尖細的聲音,“不要,救命啊”
“嘿嘿嘿……我脫你衣服嘞,嘿嘿……”
“嗚嗚嗚嗚……”
“嘿嘿嘿……我脫你衣服嘞,嘿嘿……”
“嗚嗚嗚嗚……”
我在門外聽得一凜,心里罵道:“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些刁民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我將紙窗戶戳個洞,不看不打緊,這一看,連連倒抽了幾口冷氣,渾身汗毛倒豎。
此情此景,我干嘔了兩下。
“誰!”瘸腿一聲暴吼。
我縱身上墻,橫越而出。當我快跑回小院,卻不見卓瑪和程逸蕓,我喊了兩聲,“逸蕓?卓瑪?你們在哪?”
我心急如焚,但是里面空無一人,這時程逸蕓回來了,她手里提著軍用水壺。
“逸蕓,卓瑪呢?”
“在屋里啊,她說口很渴想喝水,所以我……”
“逸蕓,卓瑪呢?”
“剛剛還在屋里啊。”
“糟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
“救人!”
“你手無寸鐵怎么救?”程逸蕓制止道。
“無論如何都要救人!”我態度很是堅決。
程逸蕓領著我進里屋,打開背包,里面有一套迷彩,一件防彈背心,兩支折疊式微型沖鋒槍,一把手槍,以及五個彈夾。
我挑了支微沖,“你在這里等我。”
陰霾的天空烏云沉積,天色幽暗。出了小院,村里不見一人,遙望陰山亂墳崗,點點紅燈籠如鬼火飄然。山里起風了,不多時黑天開始飄雨。我一路飛跑直奔亂墳崗而去。
山里起風了,不多時黑天開始飄雨。
幾百村民聚在墳場,提著紅燈籠。
駝背老頭唉聲嘆氣,道:“丫頭喲,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不要怪大伙兒噢,我們也是沒辦法。你跟了陰公公,不愁吃來不愁穿……”
老頭陰邪地哼起小曲,“每年那個清明呀,七月那個半吶,逢年過節喲嗬,咱給你燒紙錢喲喂,你不愁吃來不愁穿唷。”
黑臉村婦挺著肚子,也學著老頭,怪笑唱著,“陰山老墳喲,夜里那個冷呀,咱給你做棉襖喲……”
兩個邪惡的小女孩,摸出剪刀,咯咯咯笑得癲狂,“駝背公公,聽娘說,被嫁給陰公公的人會在地獄里受盡折磨永世不得超升?”
我撞開人群,搶到駝背老頭跟前,一把將他提起來,“我說過,誰敢動卓瑪一下,我絕不輕饒。”
只見卓瑪穿著一身鮮紅的襖子,梳著麻花辮,臉色煞白目光呆滯。她站在一座怪異的墓碑前,碑上刻滿了看不懂的文字和符號,正中間又用漢字寫著“陰公地府”。
墓碑之后是一座隆起的墳包,幾個村民將墳包挖開了大半,里面有一道鐵鏈鎖死的實心鐵門,已銹跡斑斑,看來里面有個墓室。
就在這時候,從人群里走出一個人來,他的裝束看上去和這些村民臟兮兮的衣服有點不同,雖然不是什么考究的面料,但是看起來十分的怪異。我之前從未見過他,他也不答話,只顧陰笑。
黑臉村婦咧著嘴,露出一口爛牙,奸笑道:“你以為你還是圣使啊?班波早說了,你是個冒牌貨,你什么都不知道!嘿嘿,陰婚敬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