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外面“哇”的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打破了這個村子數(shù)日來的陰霾。
“孩子生了!”
孩子出世的消息令我感到振奮,料理完這個狗日的假大師,我正準(zhǔn)備去看看孩子,希望古藏教的歹毒用心還沒有影響到格桑,保佑格桑母子平安,要不然我一定要剁了這個雜碎。
桑姆大嬸知道自己受騙,很快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這個法師的來歷,她說自己是在縣城的一家飯館門口遇見的他,據(jù)說是個很厲害的大師,治好了很多的“個巴子”,所以就把他請來了。
但是人都有私心,桑姆大嬸做這件事是為了幫助鄰里,但是她也希望自己能夠從中撈到一筆好處,不過這顯然不太可能從格桑的口袋里來,唯一的可能就是與法師“沆瀣一氣”,一起坑蒙拐騙村民,讓他們出資辦法師、買藥,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從中撈到油水。
古藏教自然許諾了她很多這樣誘惑的條件,但是他們也正是看到了人性中這些看似并不可怕的缺點,最終,利用這一點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孩子沒事吧?”
霍心蘭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孩子并無大礙,格桑剛剛生產(chǎn)完,已經(jīng)累暈過去。孩子出生也算是意外之喜,憑空讓我們感到一絲喜悅。
正當(dāng)我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忽然“轟”的一聲,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中,突如其來的爆炸聲讓整個存在陷入了極度的慌亂。
隨著劇烈的爆炸,院子一下子被火焰和沖擊波損毀,磚頭和瓦片全部迸濺開來。我下意識地?fù)涞剑粜奶m和程逸蕓因為在屋內(nèi),沒有被沖擊波傷到。
當(dāng)我起來的時候,院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
我昏昏沉沉地敲了敲腦袋,程逸蕓跑來問我又沒有事情。就在這時,一條黑影躍進(jìn)院墻,齊刷刷地往柴房里去。
“媽的,是古藏教的人,快,攔住他們!”
我沒有想到古藏教的人竟然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而且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fù)屓耍喼睙o法無天。
“嘣”的一聲,柴房里傳來槍響。
這幫人沖進(jìn)柴房,并沒有打算救人,而是直接殺人滅口。
“媽的,真夠歹毒的。”、
我們沒有來及阻止,他們就已經(jīng)翻墻而去,似乎是在故意向我們挑釁。
孩子凄厲的哭聲,讓整個天空陷入了陰霾。
風(fēng)霧漫天。
“追!”我提著槍在前開道,程逸蕓和霍心蘭緊跟在我后面。
我們循著雪地上的腳印往北走。我判斷這些腳印就是那隊神秘的人馬奇襲而來時留下的,順著腳印走就能找到那伙人。
幾小時之后,前方出現(xiàn)一條柏油路。
“我的乖乖,那些人不可能坐直升機來此地,怎么前面沒有腳印了?”我疑惑道。
“應(yīng)該是沿著公路離開的,他們一定是有接應(yīng)的車輛。”霍心蘭說道。
“你是說他們完成任務(wù)后又駕車而去?”
“這算的上是這個村子唯一一條通往飛姆托縣的一條等級公路,雖然很少有車輛進(jìn)來,但是眼下應(yīng)該是唯一的解釋。”
“不管怎么樣,我們兩條腿肯定趕不上他們四個輪子跑的,必須想辦法弄到車才行。”
“現(xiàn)在回村子取車。”霍心蘭說道。
“來不及了。這一來一去得花不少時間,我們追上去,人早就沒影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這條路上攔車?”
我指了指霍心蘭左腰側(cè)別著的槍,說道:“跑長途車的老司機,都不會在荒山野嶺搭客的,你去攔車,他們反而加速。”
“那咋整?”
“好辦,搬幾塊巖石,車到了這里就只能停下來。然后我們就可以強行登車了,槍桿子在手,很多事就好辦了。”
不過,這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