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曦與秦燁在沈陽究竟經歷了什么,真相或許已未能知曉。唯一可以了解到事情原委的途徑便只能從秦燁的口中得知。
然而,這個秦燁失魂落魄一般地躺在病床上,許倩的心里一時間也有了一點失落。她知道秦燁目前的狀態無法短時間內恢復,所以他很有可能不會配合自己,要從他的口中知道金曦的下落更是難上加難。
當然,她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個秦燁可能并沒有現在看上去那么簡單,他是在通過這樣一種方式掩飾自己,因為他知道自己深處一個漩渦之中,唯有這樣才有可能自保,獲得一線生機。
“如果是這樣,那金曦一定聯系過秦燁,否則的話以秦燁的身份,大概不會想到如此復雜的利益糾葛,也不會想到靠這個辦法而躲避即將招致的殺身之禍。”許倩心里暗暗盤算道。
“看來這個金曦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許倩心頭會心一笑,“聰明伶俐,姐姐我倒是很想會你一會。”
許倩只身一人在沈陽,果胖子也被她給攆到了我這里。她如果要采取什么行動,估計也沒有什么人手可派,雖說是“龍骨堂”的堂口遍布四海,許倩如果動用禹陵的勢力,倒也未必不可,不過,眼下這個節骨眼上,以姒瑋琪的為人,她一定不打算與各方勢力翻臉,所以龍骨堂不會貿然出手。
許倩在病房呆了一陣,見秦燁還是老樣子,便也沒有再繼續等下去,她出去之后和護士站的護士溝通了一會兒,詢問了秦燁一些病情,了解了大概之后便轉身離去,并囑咐護士務必照顧好秦燁,當然,這后面是她已經使了好處,買通了這里的主治醫師。
回去之后,許倩并沒有著急回到賓館,而是去了一家古玩店。這家古玩店開在喧囂的鬧市區,周圍都是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唯獨這一家店雖然門前門可羅雀,卻依然獨立不倒。
抬頭一看,只見這店上方的招牌上赫然寫著三個鎏金大字:龍骨堂。禹陵后裔分布四方,而龍骨堂的網絡也是錯綜復雜、盤根錯節,有明面上的堂口,也有暗地里的組織。無需多言,這一家店鋪平常沒什么生意,但依舊能夠照常經營,而且堂而皇之打出了龍骨堂的旗號,應當是龍骨堂在這里的一個議事機構,也就是正兒八經的生意場。
許倩走近店內,迎接她的店員一瞧見她領口的徽章,立馬心領神會,將她引導進后院,然后便出門收攏了外面鋪面,關緊大門,掛上打烊的牌子。
“許小姐,你可來了,沈陽的家人可都盼著你來啊。”一個三是多歲的婦女坐在后院的樹下,頭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致如美瓷。
“琴姐,好久不見。”許倩微微一笑,光潔白皙的臉龐,泛著迷人的色澤,“記得上回見你還是五年前了吧?”
“哎呀,我的好倩倩啊,誰說不是呢,這一晃,我們倆姐妹已經五年光景沒撿到了。”這個叫琴姐的女人,乃是沈陽龍骨堂的負責人,掌管這里的諸多事宜。
當然,她的背景是公之于眾的,所以,實際上她掌握的龍骨堂事宜均不屬于機密,真正負責龍骨堂運作的另有其人,只不過他的身份就要隱蔽許多。
“琴姐,我之前托你打聽的人有消息了嗎?”
“打聽了,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夢云,相信這幾天就會有確切的消息。現在,我掌握的情況還是不是很明朗,你要找的這個金曦,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許倩微微一皺眉,“連龍骨堂都找不到的人,莫非……”
“你也不用擔心,這個人沒這么簡單,她是諸葛龍云的女兒,而且天生聰慧,機敏過人,要想找到她費點周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琴姐頓了頓,“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許倩問道:“何事?”
“夢云早上傳來消息,英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