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你知道吧?”
我搖頭。
“將帥的將、大臣的臣。”
“哦哦。”
“還有一個是蚩尤,也就是被黃帝打敗的那個魔君蚩尤。”黃達年一本正經地跟我講起來,“我告訴你啊,這個將臣最為可怕,相傳其有不死之身,活了幾萬年,為僵尸的最高始祖。中原神話傳說中,將臣甚至早于伏羲時代,直到中古時期,他突然銷聲匿跡,有一說為將臣被格薩爾王殺死。”
我聽完之后,心中早已罵的他狗血淋頭,說道:“可是據我所知,這蚩尤的勢力并不在西藏啊。”
“唉,這你就不懂了。”黃達年立馬反駁了我,說道:“相傳,上古時代,遠于象雄國之前,將臣國盛極一時,勢力遍布青藏大地。將臣擁有神一般的力量,萬民膜拜。”
“原來是這樣啊。”我裝作很是崇拜地點頭稱是。
后來,黃達年跟我講述了他“精心研究”得出的科學結論,說是這個蚩尤因為野心極大,率眾叛亂想除掉將臣獨霸青藏,但他終究不是將臣的對手。蚩尤戰敗后,率眾遠逃,蚩尤和他的部族沿黃河東逃進入現在的山西境內。而后,蚩尤的勢力盛極一時,最興盛時可覆蓋山東、河北、山西、河南。
“黃教授,既然你說這古藏教的真身為古將臣國的邪教,中古時期被格薩爾王的光明力量所滅。那你說會不會有從中死里逃生之人,這些人賊心不死,成立現在為非作歹的余孽?”
這種假設是我最初的時候的猜想,但是事到如今,我的這個猜想已經沒有多少可以支撐的立足點,古藏教的死灰復燃除了所謂的“余孽賊心不死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死海之光撬開來塵封的“魔國大門”,讓別有用心之人找到了可以實現目的的方式。
“世紀以來,以佛教為主導的青藏政教權力中心從未松懈過對邪教的追剿,但陰險的古藏教徒紛紛更名換姓加入佛教,他們中不少人甚至控制了寺院。這些教徒行蹤詭秘,為歷代達賴和班禪之心腹大患。”
我裝作很感興趣地聽了他胡說八道了半個多小時,實在感到十分無聊,內心更是哭笑不得,“今天怎么遇到這么個騙子,本以為他是個學識淵博的長者,哪知他滿口迷信玄學。”
我想著趕緊從他這里脫身,于是便客套了幾句,說道:“想不到黃教授不僅精通佛學,對道學的研究造詣也如此之高。”
這句話其實言下之意就是在嘲諷他,這個黃達年雖然沒有什么真才實學,但是憑他多年行走江湖的驚訝來看,他應該是能讀懂我的弦外之音,我不跟他道破,已經給了他很大的面子,他應該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客套幾句,不想再與這神棍多談。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黃達年也算是識趣,我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會意,便停止了他滔滔不絕的陳述。
“非常感謝您,黃達年教授!”我伸出手,象征地握了一下手,“您的指導對我們的研究工作很有意義。”
黃達年起身,辭別。
“打擾您研究了,改日一定拜謝。”
不知不覺已到黃昏,夕陽下的布達拉宮祥和而神秘,高越百丈,紫氣籠罩,群殿金頂映粉霞,氣象萬千。
拉薩的街道平坦,這里依然保持著古樸的康藏風情。街道兩旁民居高矮不齊,遠道而來的康巴漢子們在街道白墻邊搭起帳篷,有的傳經積德,有的易貨,在這里可以買到西藏風情的手工品,色澤艷麗的江孜卡墊,精致的日喀則金花帽,晶瑩剔透的仁布手鐲。
“喂,剛剛在和那個神棍聊天,你說。”我撥通了電話,剛剛的電話是霍心蘭打來的。
“我在你對面的客棧等你。”
“好的,我馬上就到。”
我找到了已經等待多時的霍心蘭,霍心蘭摘下墨鏡,秀眉之下兩眼炯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