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瑤被我緊摟懷里,感覺到我的熱力和強壯有力的肌肉緊迫她,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覺,芳心涌趄強烈的刺激。
雪媚從后面摟住我,“你要想清楚,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我們……我們心如蛇蝎、殺人如麻……我們……”
雪媚欲言又止。
“我們從小就被拐賣到了很遠的地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們被男人玩弄,被迫成為奴隸,你真的……”綠瑤冷冷看我,直至我吻住她的嘴唇才閃過一絲駭然之色,因為她這時才發覺到這二十多年來從未體驗過女人被愛的滋味。
月夜里,破屋內一時春色無邊。
我施盡渾身解數,不住催迫雪媚和綠瑤的春情。她們姐妹自小就被古藏教摧殘,因此精擅男女之術,然而我體內因為有錦鱗巨蚺的如意鉤,更是強大,不片響她們已大感吃不消,首次嘗到這種美妙
無倫的滋味。
我重重在雪媚香唇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心顫的眼神,突然“啪”的一聲清響,全場側目。
我臉上露出清晰的指印,若非雪媚這一掌沒有用全力,我恐怕只剩下半張臉孔了。
綠瑤心痛地道:“媚姐,你為何要動粗打人?”
雪媚吃驚道:“你怎么不避開昵?
我微笑道:“能被你打,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雪媚“噗哧”一笑,佯怒道:“哪有這回事?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你接近我們姐妹倆到底有何居心?”
我愕然道:“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信我嗎?”
“便是我們姐妹倆的心已被你所俘虜了,但心卻還是明了的,你不同凡俗,必定……”雪媚正要說出,綠瑤卻打斷了她,“媚姐明明也愛上了他,為何還要再說這些,我們即便知道他圖謀不軌,可是已然沒了退路,誰叫我們愛上了人家呢。”
雪媚事實上亦不知自已在干什么,自我替她擋下一刀,她做起事來全失了方寸,給綠瑤這么一說,呆了一呆,霍地站起道:“我……我是怕他壞了正事,若他把事情解決了,我才沒行理他的閑情。”
“媚姐……”
我站了起來,到了雪媚身后,伸手抓她香肩,湊到她耳旁輕輕道:“媚兒,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言之隱,你要是不愿意說,我保證不問,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只想告訴你我會好好待你的,教你一生人都忘不了。”
雪媚終于被我說動,“冤家,你……當真愿意?”
“愿意!”我在她耳珠嚙了一口,想要抓住她的手。
雪媚佯羞收起雙手道:“男女間拉拉扯扯成什么體統。”
“過了今夜,我們便是夫妻了,還害羞什么。”
雪媚俏臉一紅,“胡說什么,誰和你是夫妻。”
我用力一拉,她那烏亮的長發垂了下來。
人的確是很奇怪的,尤其是男和女,當尚未發生親密關系前,大家都畫清界線,不準逾越。更有甚者,還擺出驕傲、冷淡、倔強等種種面目。可是一旦闖越邊界,便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態度,變成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雪媚和綠瑤當然是不會矯揉作態的人,自從吻了她們后,便向我露出深藏的另一面,竟可變成那么迷魂蕩魄,體貼多情。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確是動人至極點,我發現自己內心的躁動甚至都被全面誘發出來。
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使我難稍忘懷。